见这话,双眸都瞪大了几分。
怎得还有什么惩罚!
她不服!
“那你之前还……还那样,我也没说要罚你。”况且,对比起来,应当是他做的事情更加过分才是。谢玄辞眉间微挑了几分,面不改色的说道:“之前玉娘分明是乐在其中……叶稚鱼听见他还当真一本正经的说了出来,顾不得争辩,便伸手急忙忙的捂住了他的唇瓣。
就连耳垂都变得鲜艳欲滴,像是上好的红玉一般。剔透,莹润。
就连水汪汪的双眸都变得黑亮了几分。
另一只手在他肩上气恼的捶打了一番,羞恼的瞪着他道:“不,不准说了。”
谢玄辞被她捂住了唇瓣,好似真的变得顺从了几分,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就在她准备放下手的瞬间,忽而绵软的掌心被轻咬了一瞬。不必看,便知道定然留下了他的齿痕。
叶稚鱼想要收回手,但被困囿在方寸之间。她退一步,眼前的人便能进十步。
直将她身后的退路都避无可避。
叶稚鱼一双杏眸被欺负的湿漉漉的,只是已然落了下风。湿红的唇瓣早早便开始吐露出了求饶之语。“澜哥儿,我错了,你罚我好了,能不能,能不能”只是她这话才说出口,掌心便被那更大几分的力道咬住了。像是在惩罚她的话语一般。
叶稚鱼忽而被咬,细细密密的疼痛从她的掌心传来。清亮的双眸瞬间溢出了点点水雾。
“嫂嫂说错了话,该罚。”
叶稚鱼看着掌心处被密密麻麻的齿痕,心中兀自生出了几分委屈。早知道她便不亲他了,哼!
只是这场闹剧,却依然未曾落下。
叶稚鱼半坐在软榻上,圆圆的杏眸中含着一包泪。湿红的唇瓣委屈的半抿着,低着头摩挲着掌心细细密密的齿痕,就是不抬头看他。
谢玄辞见状倒是放下了身段,凑了上前。
只是他凑上前眼前人便生气的将脸撇到另一边。无法,谢玄辞便只能脸贴着脸,轻轻的在她面上摩挲了几下。“玉娘生气了?”
叶稚鱼瞪了他一眼,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那我向玉娘赔罪。”
叶稚鱼见他说的这般诚恳,心便软了几分下来。其实也不是太大的事情,倒也不必如此。
这般计较还是算了。
她红唇微张,想要开口说些什么。
只是她话还未说出来,唇瓣上便蓦地被一抹柔软倾轧了下来。那微苦的冷檀香顺着唇齿便钻进了她的口中。连带着躲藏在里面的嫩红唇舌都被肆虐了起来。他便是这般赔罪的?
这不是占她便宜吗?
简直是倒打一耙!
只是她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那轻薄的衣襟便被不知不觉的松散了开来。那濡.湿的触感一路向下,在她细白的脖颈前萦绕不绝。叶稚鱼更是毫无反抗之力。
“澜哥儿,别……”
但她的话语不像是阻止,却好似是他的催化剂一般。叶稚鱼觉得像是一尾失了水的鱼一般,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连带着手脚都软了几分,好似抬不起来。
“这般惩罚,嫂嫂可还满意?”
叶稚鱼双眼迷蒙的看向眼前人。
看着那唇瓣一张一合,却分析不出来他究竞在说些什么。只能凭借本能的开口。
“给嫂嫂赔罪了,那嫂嫂是否可以原谅我了?”说着便再次凑了上前,低头想要在那湿红的唇瓣上轻啄了几下。但叶稚鱼却有些嫌弃的移开了头,将唇瓣抿紧了几分。不要。
倒是谢玄辞见她这般,忽而轻笑了一瞬。
“嫂嫂连自己都嫌弃?”
叶稚鱼不知道自己怎么说的。
只知道最后她亲手给他戴上的腰封最终又被再次脱落了下来。连带着她身上略显凌乱的衣衫也尽数落在了地上。叶稚鱼短暂的得到了几分理智,想到他身上的伤,想要制止。但开口的话语却有些黏黏糊糊。
“澜哥儿,别……你还有伤……”
谢玄辞见她这般还担心他的伤势,更是得寸进尺。“那嫂嫂应当配合才是,不然伤口若是裂开了便不好了。”叶稚鱼如今那还能分辨出他话语中旁的意思。甚至觉得他说的有几分道理。
乖巧的点点头道:“澜哥儿,我,我都听你的。”要是伤口裂开就不好了。
谢玄辞见状忽而转换了一番方位。
坐在软榻上,将身上的人扶正。
只是这般姿势,叶稚鱼感觉到那前所未有的深度,忽而轻.泣了一瞬。泪眼汪汪的在看向那的小腹,似是觉得害怕般,朝着眼前人求饶道:“会,会坏的。”
谢玄辞强忍着不去动作,拉住她的手道:“不会,玉娘很厉害的。”叶稚鱼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厉害,只是听见夸奖便忍不住的点了点头。一同胡闹之后,叶稚鱼不知道自己怎么睡过去的。只是在榻上醒来的时候,想要起身,却发现他竞然没有将那东西拿出去。随着她的动作才缓缓退出去了几分。
但身侧之人似是觉得有几分不满,又再次将她抱了回去。退离开的物什又再次回来了。
叶稚鱼被这番动作,忍不住轻吟了一瞬。
但醒来后,之前发生的事情便一股脑的涌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