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去了。
换好衣服后，他有些心不在焉地坐在椅子上，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刚才千道流看自己和芙兮的眼神，心里不禁有些疑惑。
大哥这是怎么了?
千道流领着芙兮来到自己的寝殿，一路上都没有主动和她说一句话。
神经大条的芙兮还在思考如何复活小舞，完全没注意到气氛有多紧张。
刚踏入寝殿，大门忽的关上，动静还不小，芙兮下意识回头去看，下巴却被人捏住，硬生生将她的视线扳了回去。
一双森凉的金色眸子映入眼帘，芙兮还没反应过来，只听千道流冷着声音问：
“小兮，昨晚，你和光翎，究竟做了什么？”
按照正常人的脑回路来说，这种时候只需要死不承认就好，毕竟也没有证据的事，是和否都在一念之间。
可对芙兮来说，她倒是很期待那些千道流即将倾泻而出的情绪。
是愤怒，还是——
不管哪一样，只要出现在千道流的脸上，一定……格外有趣吧。
于是芙兮眼眸一片纯粹，如水般微微荡漾起浅浅的笑意，声音夹杂着玩味与嘲弄。
她没有说自己与光翎做了些什么。
她说：“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