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这个房子,就是因为第一眼看中了窗外的风景和阳光。注意到权至龙在窗前停留的时间比较久,洗完手的金荷拉走过去跟他解释。“这套房子荷拉是什么时候买的?”
金荷拉沾沾自喜道:“才刚买不到一个月,搬进来也还没多久,我的眼光还不错吧。”
“荷拉的眼光一直都很不错。"暖色的灯光倾泻而下,勾勒出权至龙清俊柔和的笑脸:“这套房子,我也很喜欢,不过我在想,我现在究竞是以怎样的身份搬进荷拉的家,站在荷拉家的客厅跟荷拉在说话呢。”“欧巴说的话好像在绕口令。“金荷拉莞尔一笑,给出让他满意的答复:“当然是男扎亲故。”
“男扎亲故。"春风拂过唇畔,权至龙霎时笑得比盛开在春天的花还要明媚:“那么男扎亲故现在可以将昨天晚上没有昨晚的事情继续做下去吗?”交缠在一起的目光就再也难舍难分,空气里宛若滋生出无形的火花。不知是谁先开始主动的,一吻便一发不可收拾。被灯光投射在墙面上的暖昧身影从窗前滚到了沙发,再从沙发移到了浴室。待他们彼此坦诚相待如昨夜那般泡在浴缸中时,权至龙侧抱着金荷拉,低头啃咬着她的唇瓣,磨得光滑的手指化作工笔,为水下靡丽的画卷增添着水分和色彩。
而他只是游刃有余地抚摸。
每次她还差一点的时候,他陡然半途而废,反复几次,金荷拉在清醒与沉沦的边缘摇摇欲坠,眼角悬着一滴欲落未落的泪水,勉强从不断喘息里挤出一丝声音来。搂着男人的脖子,央求他给她一个痛快。“够了,可以了……”
权至龙眼底同样翻滚着渴望的爱|欲,却仍维持着理智:“还不够,很久不做,突然进去荷拉会疼的。”
从前可没见过他在这种时候有绅士的自觉,金荷拉严重怀疑他现在是在故意折磨她,气不过重重在他肩头咬一口,难耐地闷声催促:“已经够湿了,欧巴快点嘛。”
“哦莫,荷拉今天怎么这么猴急。“极力憋着笑,权至龙摁下去:“是很想要了吗?”
“唔一一!”
水面猛地因金荷拉剧烈颤动激起一阵浪花,她牙齿在男人肩膀陷得更深,半眯着眼呼吸急促,即将在艺术家独有的节奏中准备迎接极致的快乐,一切戛象而止。
就差一点。
他又在她就差一点的时刻离开了。
金荷拉错愕又气愤,用力锤了权至龙胸口一下,嗔道:“欧巴,你干嘛啊。”
“打我干嘛呀。“权至龙吃痛一声,眸中闪过微不可闻的笑:“荷拉不舒服吗,怎么表情看上去这么生气?”
金荷拉道:“我都还没有………
权至龙:“嗯?你还没有什么?”
金荷拉恼羞成怒:“我都还没到,欧巴就停下来了!”从权至龙角度看过去,此刻的扎着丸子头的金荷拉压低了脸,两道不描而黛的眉毛高高竖起,长睫浓密,能喷火的眼睛自下而上瞪着他,白净的脸蛋气鼓鼓得像塞了两团棉花在里面。
特别像前段时间网上很火的那个小猫生气表情包。他被欲求不满而气咻咻的金荷拉可爱得整颗心都快化了,忍不住亲了她一囗。
“欧巴就在这呢,宝宝想要可以自己坐上来。”金荷拉·…….”
关于权至龙给出的自给自足的建议,金荷拉觉得也不是不行,她轻哼一声,没考虑太多,转身与他正面相对坐到他腿上。然而实际遇到的问题比想象中更难一-浴缸的空间有限,她的腿被迫折成“M"形状,受到姿势的种种压迫,坐下去的途中有了更多的阻力。进行到一半时,权至龙神色掠过极淡的隐忍的痛苦,痛苦中又带着迷醉的快意。
不知是不是金荷拉的错觉,存在感比平常要更强烈。恩难道是她坐下去的方式不对吗?她记得他们之前也在沙发上试过坐姿来着。
正当她不得章法地尝试时,差点就要的功亏一篑的权至龙暗骂了句脏话,双手拖住她调整她的姿势,骤然腾空的金荷拉轻轻惊呼一声,双臂下意识勾住了男人的脖子。
她的担心是多余的,权至龙牢牢托着她,她压根就不会有摔倒或跌出浴缸外的风险。
他们如饥似渴地接吻。
暖昧的水声充斥着整个浴室,勉强能够容纳两人共浴的浴缸没有更多的施展空间,温热的水花在剧烈颠簸中四处溅开。权至龙抱着金荷拉走到洗手台前,从后背拥住她,修长的指节带着不容抗拒的力度,掐住她小巧圆润的下巴,不允许她的目光在这样的时刻分散到别处。“荷拉宝宝,好好看着欧巴是怎么做的。”从弧线漂亮的胸脯到若隐若现的马甲线,遍布着男人肆意留下的标记。他向来是重欲的人,不管在哪方面都是。
在音乐事业上他毫不掩饰想要登顶的野心,对自己严苛到一丝不苟的程度。在跟她亲密时同样很注重每次的发挥,近两个月的空白期,他仿佛要在今晚,把积攒的谷欠念都散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