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力,谢过了。黄秘书回自己房间前,到底没有忍得住,“所以,今天这位蒋小姐不是邦尼兔的主人啊?”
“你今天话有点多了。”
“是的,就是好奇邦尼兔的主人长什么样的。”一个晚上,宗墀被这个邦尼兔的高频词弄得有些烦躁。他终究把她从保险柜的阴暗角落里解救了出来。洗过一水,她终究没有原来那样的毛绒可爱了。宗墀拿吹风机给她吹了吹,想起她从前跟他说的话,等她自己买车了,她一定要在车尾巴上沾一个邦尼兔或者草莓熊,然后只在晴天开。
宗墀不懂她为什么这么迷恋玩偶,丁点看不出来她会爱这些。为什么只在晴天开啊?他问她。
贺东篱:因为雨天会淋湿它们呀。
宗墀:笨蛋,你雨天不会开另一辆车子。
贺东篱躲在兔子玩偶的后面,沉默片刻,最后拨弄着兔子的耳朵,附和他的话,“你说得对。”
宗墀学过去的她把兔子抱在怀里,窝在沙发上,试图在这上头感悟其中的依恋。
另一只手上举着手机,盯着好友申请那一栏许久,最后,他拖着兔子的长耳朵点了接受。
一直把手机电量熬到低于20%,开场白都没想好。最后,很潦草、公事公办地一句:
蒋星原的事帮你办了。
他都没来得及报他是谁,那头不知道是值班还是下班了,总之回消息很利索,清爽简明的两个字:
谢谢。
宗墀却在这两个字里感受到了千钧,她再没了在梁家那样的躲躲闪闪了,于是第二条他编辑地极为迅速,手比腹稿快:珍珠耳环忘记还给你了,你还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