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锁，我没法访问。”
“所以你就打算让蓝胡子抓一个求生者，帮你问清楚？”即使约书亚不知道五号的存在，他也能猜到宗乐肯定用了什么办法控制蓝胡子，先前说那句话不过是故意想看反应罢了，奈何某个榆木脑袋根本不接茬。“呃，对。”
“与其这么大费周章，还不如来问我。“银发男人淡淡的道：“只需要发个消息的事，都不用刻意跑一趟。难道还是说.…你觉得我不会告诉你，或者是对你有所隐瞒？”
“我没有那个意思。“宗乐表情纠结。
事实上，这个念头确实在他脑海中闪过，只是某个难以启齿的原因让他最终却步。
想到这，宗乐忽然觉得有些奇怪。
这次重逢后，约书亚身上那种咄咄逼人的压迫感似乎消失了，不再像事发当晚在小区旁边遇到的那样，撕下圣洁的伪装，一举一动都充满着将他生吞活录的侵略性。转而变得温和，平静，重新变得彬彬有礼，连说话都保持着合理的福交距离。
但和更早之前，连微笑都充满着虚伪，又有着决定性的区别，仿佛更真实了一些。
宗乐当然不知道，某人葫芦里装着什么药。但这并不意味着约书亚无害。
压迫感并未消失，它从天边渗透到地下，转化为暗流，无形，但依旧存在。简而言之，就是又装起来了。
譬如此刻。
银发男人正微微偏着头，垂落下来的细链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唇角含笑的同时，镜片后的蓝眼睛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宗乐，耐心而无声地施加压力，等待一个回答。
意识到约书亚对这个问题的答案绝不善罢甘休，宗乐只能深吸一口气。他先是做贼般地看了看周围，确定四下无人后低声道：“还不是因为你昨晚忽然和我说那种…很下流的话。”
那番话直接导致宗乐觉得，自己要是真去问约书亚什么问题，绝对会被这个恶劣到不知道得寸进尺怎么写的家伙抓住机会，用语言变本加厉地“下流”个够“我说什么了？”
万万没想到的是，约书亚直接来了个故作惊讶，翻账不认。不仅不对此感到羞愧，他反而还用指尖轻轻摩挲银链，笑容愈发灿烂：“这样，不如你重复一遍我昨晚说过的话，帮我回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