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耳朵红了还以为是气的,她又连忙说了几句安慰的话。
“去年我晕倒在安远侯府门的时候,是燕大人你把我带走的吧?”
燕溪山一愣,从回忆里抽出声来。
“你。”
话音未落,沈妗淑又一脸狡黠地说道:“之前我总感觉每次在我遇到危险,困境时,我爹他们总会及时赶到来找我,我之前还以为是巧合,但巧合多了就真的是巧合吗?之前我不懂,但今天我懂了。”她知道自己跟燕溪山肯定还有一段过去,但她不知为何却忘记了。
而燕溪山一直记到现在,却不曾来打扰过她。
在她为谢长砚做了许多丑事,惹下一堆祸事后都是燕溪山在背后一直替他善后。
这样的人,她怎么会生气呢?
沈妗淑笑着看向他。
“燕大人,我等你为我敞开心扉的那一天。”
燕溪山的心彻底柔软下来。
沈妗淑却趁他不注意与他牵手。
燕溪山一愣,下意识就放开,沈妗淑却握的更紧了些。
“燕大人,你这是做什么?我们如今可是在联络感情!你若是不给我牵,那我就要生气你一直派人跟踪我的事了。”
燕溪山生怕沈妗淑生气,见她肯给自己台阶下,他便也顺着走了下来。
他回握住沈妗淑的手,直到彻彻底底把她的手包裹在自己的手里。
沈妗淑玩了一会燕溪山的手指这才抬头说道:“怎么这么久了还没到我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