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玉兰笑嘻嘻道:“小姐你这话就不对了,八卦之心人皆有之。”
沈妗淑想了想,说道:“李乐知这是记恨上我了,她知道我之前喜欢谢长砚,便想着抢走谢长砚,她以为她这样便会让我伤心难过。”
从今日她让谢长砚抢走她手里的桂花糕的时候,她便看清了。
说不准她还会以为她不是心甘情愿嫁给燕溪山的。
沈妗淑摇了摇头,没再细想下去。
算了,她们爱干嘛就干嘛,只要不招惹上自己便行。
马车摇摇晃晃到达了将军府。
燕溪山把阿权交给了太子。
太子看了看阿权,又看了看燕溪山。
他拍了拍燕溪山的肩膀。
“有时候我真觉着你应该去当武官而不是什么文官,你去救你的未婚妻,居然还给我解了一个心头大患。”
燕溪山拍掉他的手。
“你怎么想的?”
太子陆琰修看了看一直低头不说话的阿权,也沉思起来。
“你叫阿权是吧?那日刺杀孤的时候胆子可没这么小,怎么有把柄在我们手上。”
见他这么说,阿权猛然抬起头。
陆琰修被吓了一跳。
他看向燕溪山。
“你还真抓到他的把柄了啊?!怪不得我们怎么找都找不到他的踪迹,你这一落山崖我们还真因祸得福了。”
阿权没有理会陆琰修,反而看向燕溪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