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数据说话。同时,也要在相关的国际会议上发声,不能让他们单方面定义。”
“好,这事你牵头,需要什么资源直接跟我说。”许大茂记录下来,又看向负责生产的副总,“老王,AP基地那边,溯源系统必须尽快落地试点。不要搞太复杂,先做到从地块到初级加工环节的信息可查,让社员看到实实在在的好处。告诉老李,联盟可以预支部分款项,帮愿意加入溯源体系的合作社升级基础设备。”
接下来的几个月,许大茂几乎成了空中飞人。
他飞回四九城,通过何雨柱介绍的关系,与几家有影响力的部队总医院接洽,将联盟内几家药厂的几个经过多年临床验证、安全性高的中成药,纳入了军需特供药品的遴选范围。
这一方面加快了审批流程,另一方面也极大地提升了这些产品的信誉度。
同时,何耀祖在香江动作频频。
他利用黄河投资控股的几家离岸贸易公司,重新规划了中药出口的物流路径,将部分对东南亚的出口改经新加坡转口,并积极接触当地有实力的华裔商人,建立新的分销网络,以分散风险。
关于中医药的文化宣传,何雨柱通过老方等人的关系,联系上了几家对外宣传机构和有影响力的文化学者。
一系列介绍中医药历史、哲学基础和现代科学验证的文章、纪录片开始悄然出现在海外的专业期刊和媒体上,虽未大张旗鼓,却在特定圈层中逐渐消除着“中药不科学”的刻板印象。
许大茂则继续深耕国内。
他选定了两个省作为溯源体系的全面试点,与当地政府合作,将AP标准、溯源信息与地方特色农产品品牌建设捆绑推广。
社员们发现,加入了“黄河联盟溯源体系”的药材,不仅收购价有保障,还能在包装上使用统一的认证标识,直接提升了产品档次和售价。
阻力依然存在。
在推动一家老字号药厂进行生产线自动化改造时,几位老师傅联名反对,认为机器无法替代人工挑选药材的“慧眼”。
许大茂没有强行推行,而是请来了中医药大学的教授,带着仪器现场检测,对比老师傅人工挑选和机器分拣后的药材杂质率与有效成分均匀度。
当数据显示机器在排除异物和保证批次稳定性上更具优势时,他再次诚恳表态:“机器是帮老师傅省力气,把‘慧眼’的经验转化成标准,让更多徒弟能学到精髓,不是要取代谁。”
僵局慢慢被打破。
看到实实在在的数据和市场反馈,越来越多的老字号和药厂开始主动接触联盟,探讨不同层次的合作。
接着,“黄河中医药发展联盟”在四九城召开了第一次年度大会。
除了成员单位,还邀请了部委领导、行业协会和多位国医大师。
会上正式发布了首批五个药材品种的全程溯源技术规范,以及三个中成药的新版质量标准。
一位受邀与会的国医大师在发言时感慨:“老祖宗的东西是好,但不能总躺在故纸堆里。用现代的方法把道理讲清楚,把质量管起来,这条路子走对了。不能让外面的学生,反过来卡住我们老师的脖子啊。”
许大茂坐在台下,听着这些话,他想起何雨柱关于中医现状的忧虑。
会后,他专门去拜访了几位年事已高、但仍在坚持带徒授业的名老中医。
听着他们讲述如今中医院校教育重理论轻实践、年轻医生难以接触领悟传统诊法的困境,许大茂意识到,这或许是比中药标准化更棘手的问题。药材是基础,但真正让中医药活着的,是“人”,是那一代代传承下来的医理和经验。
他回到办事处,在新的工作计划草案上,郑重地添上了一项:“筹备‘名医经验传承与青年中医培养’计划可行性调研。”
许大茂回到四九城,带着初步成型的“中医药联盟”成果向何雨柱汇报,却也带来了更深层的忧虑。
“哥,药材和成药这块,总算撬开点缝了。可中医本身…难处更大。”许大茂揉着太阳穴,“我拜访了几位老先生,情况不乐观。”
“说说。”何雨柱给他倒了杯浓茶。
“首先是传承。老一套的师带徒,现在行不通了。学校里的学生,光学理论,摸不到脉,认不全药。毕了业进了医院,还得从头学。可有多少老师傅有时间、有精力、还愿意倾囊相授?好些绝活,眼看就要带进棺材了。”
“其次是资格。”许大茂叹了口气,“现在行医讲究学历、考试。可有些民间大夫,祖传的手艺,治好了不知多少人,就因为没有那张纸,成了‘非法行医’。前阵子西南有个老先生,家里几代治骨伤的,被举报了,差点进去。反而是些半吊子,靠着关系混个证,开药方子胆子比谁都大。”
何雨柱沉默地听着,手指敲着桌面。这些问题,他并非全然不知,但经许大茂具体说出来,显得更为尖锐。
“你有什么想法?”
“我想试着推动一下‘师承教育’的认证。”许大茂道,“让那些跟师学习多年的,也能有个正式的名分,至少别被打成非法的。另外,能不能跟几所中医药大学合作,搞个‘临床传承班’,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