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是不是有人给你使绊子了?你跟我说,我老宋别的不行,往上递话还是能找到门路的!”
何雨柱等的就是他这句话,他也不说是谁搞事情,只是把情况说了一下。
老宋心急,听完后直接来了个“你等着”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至于,鲁山河那边,他开始还真没想那么多,只以为可能是资金遇到了问题:“老何,资金我们会想办法,项目不能停啊!”
“老鲁我也不跟你讲虚的,钱我黄河不缺,可是总有些人觉得我黄河好拿捏,这我接受不了。”
“谁,你说个名字,卵黄我给他捏出来。”
“老鲁,你当你在战场上呢?”
“哼,阻碍海军发展那就是敌人。”
“事情这样的具体是谁我就不说了,反正事就是这么个事。”
“姥姥.我这就找人问清楚。”
接着就是伍千里那边,更直接一些,何雨柱没必要跟他绕圈子,伍千里挂了电话直接叫车去了机场,杀奔四九城。
王副局长还等着何雨柱过来跟他服个软呢,然后把项目谈成,他也就立功了。
可等着他的是,一次谈话,王副局长坐在被谈话的椅子上倍感压力,额角微微见汗。
他对面坐着脸色铁青的鲁山河,旁边是风尘仆仆从南方赶来的伍千里,还有西飞的宋厂长,以及其他几位来自不同重点单位的负责人。
王副局长的直属领导,总装某部的李司长坐在主位,面色阴沉。
“今天请大家来,是想听听关于与黄河集团合作的一些实际情况。”李司长开口,“小王,你把之前接触的情况,还有你报告里提到的问题,先说说。”
王副局长清了清嗓子,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司长,各位领导。我上次带队去黄河集团,是本着尽快推动北斗关键部件研发的目的。但何雨柱同志态度比较…比较消极,强调了很多商业条款,对‘无条件配合’的要求有所抵触。我认为,这反映了部分民营企业在承担国家重大任务时,可能存在觉悟不够、大局观不强的问题。考虑到项目的紧迫性和保密性,我当时建议是否考虑其他备选方案.”
“放屁!”鲁山河忍不住一拍桌子,声音震得茶杯盖轻响,“老子跟黄河合作不是一次两次了!他们提供的通讯模块,在‘惊涛-96’演习里是经过了实战检验的!性能、稳定性,比我们之前用的进口货只强不差!你说他们觉悟不高?我看是你老王的官僚架子摆得太高!一上去就跟人家要‘无条件配合’,你当那是你手下的兵工厂啊?”
伍千里接过话头,语气相对平和,但分量更重:“李司长,我们粤省部队是黄河提供的战术数据链系统的试点用户。从需求对接、技术攻关到后期保障,黄河展现出的专业素养和责任心,无可挑剔。他们提出的产权界定、保密隔离这些要求,合情合理,也是对我们项目负责的表现。如果因为沟通方式不当,导致合作受阻,甚至影响到后续装备升级换代,这个损失,恐怕一个副局长能承担的吧。”
宋厂长也急忙开口,他是真急了:“司长!我们西飞和黄河在精密部件上的合作,解决了我们好几个型号的燃眉之急!他们的加工精度和材料处理水平,国内独一份!要是因为一些不必要的误会把合作搞黄了,我们那边几个重点项目都得停摆!这责任谁负得起?”
其他几位负责人也纷纷发言,内容大同小异——黄河的技术实力和合作价值,经过多个重大项目验证,是确凿无疑的。
“可是.”王副局长还要说什么。
“你是不是还干了点啥?”李司长道。
“我”
“行了,这个你不用说了,从现在起你停止一切职务,在家做检讨,什么时候检讨通过了什么时候.”
“老李,你就是这么高拿轻放的?”鲁山河沉声道。
其余众人没有说话,纷纷点头。
李司长看着王副局长的目光带了几分怜悯,心道:“不是我不救你啊,救不了啊,鲁山河级别比他还高,人家没想闹太大所以这次谈话是他主持的,不然.”
王副局长的脸上一片灰败之色,哪里还有刚上任时候的意气风发和跟何雨柱见面时候的颐指气使。
他知道自己的政治生涯完了,彻底的完了。
“把他带下去审查吧。”李司长挥了挥手。
王副局长是被拖着带出去的,他的腿已经不听使唤了。
等人拖走后,李司长道:“老鲁这样的处理结果你满意了?”
“哼,没什么满意不满意的,我只希望以后不要出现类似的事情,不然”
“我知道了,这次我亲自去谈,不过各位也要帮我们说说好话啊。”这么多人找过来他又不傻,他也去打听过了,结果上面来了个他级别不够,不过把他骂了一通,下面的人都管不好。
这个王副局是他调过来的,能力还是有的,所以他之前才想保一下,等风过了启用,可惜他想错了,没有人愿意让这样的人再出来捣乱。
这次谈话结束后,除了总装的人,其他的人都去见了何雨柱,何雨柱请所有人吃了一顿饭。
也没有特意介绍所有人,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