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关对某国进口货物的查验忽然变得格外慢,特别是针对电子产品、家电和汽车零部件,通检效率较之前更是慢的不得了,某国企业投诉购无果只能认了。
当然这并不能从根上解决问题,
只能迟滞某国低价倾销的汹涌势头。
国内也不是没有搞金融的,还是看到了很多东西的,只顾过国内资金有限,不敢冒险。
小日子的这个动作让何雨柱有了警觉。
他找来钱豪正。
“阿正,外汇市场我觉得有些不对,你们察觉到什么了没有?”
“老板,最近是有几家游资比较活跃,不过他们针对的都是小日子。”
“只是资金层面的?”何雨柱问道。
“不是,也包括实体。”
“是不是家电产业?”何雨柱接着问。
“老板你怎么知道?”
“都把人逼急眼了,开始搞倾销回血了,我要是再不知道,我们就不用个跟他们打了。”何雨柱道。
“那我们?”
“你们盯好了,另外再调一些资金,以防万一。”
“好。”
等钱豪正走后,何雨柱拿起来来电话打给了香江中银的梁行长。
“老梁,我,何飞!”
“何生,你主动打电话可真是少见,有什么事?”梁行长道。
“你们手里有多少日元储备?”
“不多也就百十亿吧。”梁行长道。
“还能调更多么,国内呢?”何雨柱道。
“这个我要问一下,怎么何生也在炒日元。”梁行长道。
“嗯,是有点动作,现在有点麻烦,需要日元。”何雨柱道。
“这,少量的应该不管用吧?”梁行长道。
“国内有多少你都帮我调来,如果你觉得亏,我就上二倍杠杆,我香江的产业可以抵押。”何雨柱道。
“这么大啊,这个主我做不了,我要请示一下。”梁行长道。
“行,不过要快,不然就晚了。”何雨柱道。
“好,好,等下我就给你问。”
七天后,香江,黄河集团顶层交易中心。
电子屏幕上,日元汇率曲线如同垂死病人的心电图,每一次剧烈波动都牵动着室内数十名交易员的神经。
电话铃声、键盘敲击声、压抑的指令声交织成一片。何雨柱站在弧形玻璃幕墙前,背影沉静,与室内的紧绷气氛形成反差。
钱豪正快步走来,声音压得很低:“老板,中银那边第一批资金,一千五百亿日元,已经到账。后续三千五百亿,分三批,七十二小时内到位。抵押手续全部办妥。”
“嗯。”何雨柱目光未离屏幕,“汇丰、渣打那边呢?”
“谈妥了。用我们在葵涌的三号泊位和将军澳的两块工业用地做抵押,又拆借出八百亿日元。条件是月息一点二,三个月内赎回。”
“可以。”何雨柱点头,“所有资金,分批建立空头头寸。注意节奏,别让他们太早察觉。”
“明白。”
巨大的资金如同暗流,通过层层离岸账户和交易席位,悄然涌入市场。最初的几天,日元的波动仍在原有区间内,但抛压明显增强。
东京,某大型银行外汇交易部。
“部长,这两天抛盘有点异常,不像散户行为。”
“跟进吃下。可能是短期获利了结。”
但吃进的单子越来越多,仿佛没有尽头。汇率开始缓慢而坚定地下滑。
黄河交易室内,钱豪正盯着屏幕:“老板,他们开始护盘了。几家大行都在接。”
“继续抛。三分之一仓位。”
更多的卖单涌出,汇率下跌的速度加快了。市场上开始出现不安的情绪。
海外游资敏锐地嗅到了机会,纷纷加入抛售行列,试图趁机分一杯羹。
多空搏杀骤然激烈,汇率如过山车般上下震荡,成交量急剧放大。
“老板,有游资跟进,大约两百亿规模。在跟我们抢跑道。”
“不用管。按原计划,再抛三分之一。”
巨大的卖单如同巨石投入池塘,溅起惊涛骇浪。护盘的资金渐渐力不从心,汇率的下跌终于变成了溃堤般的趋势。
东京方面终于意识到这不是寻常的调整。紧急会议连夜召开,但为时已晚。市场信心一旦崩塌,再想挽回需要付出十倍百倍的代价。
游资见状,更加疯狂地加大抛售力度,试图将利润最大化。
黄河交易室内,何雨柱看着已跌至预期位置的汇率,下达指令:“平仓三分之一空头头寸,反手建立多头。”
“现在?”钱豪正略有迟疑。
“现在。”何雨柱语气平淡,“他们撑不住了。”
黄河的平仓盘和悄然建立的多头头寸,如同在洪流中投入了定海神针。虽然未能立刻止住跌势,却极大地缓解了市场的恐慌性抛售。
海外游资察觉到了这股力量的转向,内部出现分歧。一部分认为已是底部,开始获利了结;另一部分则判断这是技术性反弹,选择继续加码做空。
市场再次陷入胶着。
何雨柱并未理会这些杂音,只是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