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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才从修炼中退出,时间也差不多了,两人离开。

知道储鸣已经从知青点搬了出来,袁凤雁跟着去看了趟他那套破房子,寒酸的让人无语。

院墙屋子破败的厉害,满院子的杂草还没清理,屋里除了一张塌下去的炕,别的啥家具都没有。

幸亏储鸣现在对睡眠没什么需求,这院子也就是个明面上的栖身之地。储鸣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也幸亏破成这样,不然马怀山都不一定同意卖院子。”

他手覆上一处倒塌的院墙,催动灵气,那处坍塌以非常缓慢的速度修复了一点,体内灵气消耗一空。

撤回灵气,修复痕迹跟着消失,储鸣笑道:“等麦收结束,请村里人帮忙重新翻盖。”

储鸣这一世的灵根也跟当妖时不同了,他那时是水灵根,现在是土灵根。土灵根建个房子很轻松,挥挥手的事儿,不过他现在的修为根本挥不动,灵气也无法维持。

当然了,就算行也不敢魔法建房,还是得找人来建。不过房子建成,等修为提升后,可以慢慢加固一下,权当修炼了。“我跟村里的木匠说了,预定了两组家具,一组放在这边用,一组带回省城。”

另一组他跟木匠说的是帮市里的亲戚定的,回头做好了他自己想办法送过去。

门窗也要定,等开始翻盖屋子时测过尺寸再做。袁凤雁找了几本适合土灵根的法术,让他慢慢参悟,又在他做饭的位置布了个隔绝阵,给他留了些野鸡野兔、一只也山羊、粮食等,转身回了家里。山南湾大队的大队长一早起来去村口敲锣,不意外的看到了树上挂着的东西。

这大队长年龄偏大,眼有些花,先嘟囔了句:“花花绿绿的啥玩意儿?”背着手眯着眼走过去,等看清树上的'东西',吓的狠抽了一口冷气,差点去见他爷奶。

“这这这谁啊?”

一身的伤,满脸青紫色的淤青肿胀,加上人是倒着的,一时都没认出来是谁。

正好几个小队长一前一后的到了,也齐齐吓了个激灵。“这谁啊?”

让人打成这样还挂在树上。

有个胆大的捡了根树枝戳了下,正随风晃悠的张光宗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差点把在场的几个大小干部送走。

“你谁啊?这是谁干的?”

一个张姓小队长仔细认了认,完全没认出来树上挂的是本家的一个堂侄,问了句。

张光宗彻底清醒了过来,他努力睁开一双肿胀的眼,刚准备说话,突然面色变了变,舌头在嘴里左右顶了一圈,张嘴噗的一声,六七颗牙混着血沫子落到了地上。

几个村干部又是一口冷气,心里发颤。

好狠,一下打掉了六七颗牙,这往后咋吃饭!“叔,三苏,救窝,窝似脏光宗,脏光宗啊。”“光宗?是光宗,快,快救人!”

小队长张胜利顾不上震惊,赶忙招呼人七手八脚的把张光宗从树上解救下来,只是这番举动,引得张光宗一阵鬼哭狼嚎,比上工的锣都好使,附近好几户人家比以往任何时候醒的都快,身体像装了弹簧一样猛地坐起,眼睛还没完全睁开,就先抬手去抓被这凄厉的声音激的发麻的头皮,而后才一个个诧异地嘟囔:“谁家大早上杀猪呢?”

外头,张胜利看着被解救下来的侄子,气急败坏地道:“谁打的你?哪个狗日的下手这么黑。”又道:“报公安,马上报公安。”几个大小干部嘴角一阵抽搐,没人应和。

心说公安要是真来了,你这堂侄也得被拷走。这小子平日里可没少做那些偷鸡摸狗的事。不过大队长瞧着张光宗这副模样倒是觉得痛快,心里骂了句活该,一个张光宗,一个刘上坡,一个刘峰,这仨混不吝都把他们村的脸丢尽了。果不然,张光宗一听报公安,他自己就赶忙先拦上了:“不,不报,三苏,送窝去、去医院。”

得到消息的张家人哭天抢地的跑过来,完全没有任何目标的乱骂了一通,把家里的宝贝疙瘩送去了医院。

自己的宝贝疙瘩什么德性自家人也清楚,路上不止一次问张光宗谁把他打成了这样,最近又出去干啥了。

张光宗也不知道谁打的他。

至于最近干了啥,他心里很虚。

村西头老瘸子家那条大黄狗是他们偷走杀了吃了的。可老瘸子没这个身手打他啊。

村里刚入库的新麦子,他们偷走两袋送去公社卖了,难道是村里几个干部发现了,碍于他堂叔的情面不好明着追究,暗地里下黑手?可那两袋粮食不是他一个人偷的啊,还有坡子和峰子呢,咋不揍他俩?那就是上个月他们偷看小媳妇洗澡的事,被那家男人知道了,算后账来了。可还是纳闷,为啥只打他不打坡子和峰子呢?张光宗闭着眼把近半年干的坏事都回忆了一遍,想找找有哪一件是他没带刘家俩兄弟,他自己出马干的。

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

他们仨可是出了名的铁三角,孟不离焦焦不离孟,有酒一起喝,有坏事一起干,没个落单的时候。

想不出谁下的黑手,索性不想了,等他哪天知道了是谁,非揍死那个乌龟王八蛋。

晨光亮,上工忙。

洼子峪又开始了新的热火朝天。

上午十点左右,章连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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