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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往身上揣,走邮局汇款,回去提了就着存银行,带身上不安全。”娘俩就四只手,能拿的了多少东西?

章芝英顿时觉得有些钱就不能省了,道:“走,去邮局。”娘俩提着东西绕上了去邮局的路。

有人骑着车从身边疾驰而过,那两条腿踩脚蹬子的架势,恨不能把车链子磨出火花来。

正觉得这背影有点熟悉,就看到了他头顶跟着的两只麻雀。袁凤雁再一瞧他那微微歪着的脖子,顿时乐了,是储华成啊。骑的这么快干嘛呢?

就算上班迟到,他一个堂堂副局长也没人说啥吧。接着,袁凤雁想到什么,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不会是汪玉宝家事发了吧!

机械厂家属院就在这一片吗?

昨晚是飞过来的,没怎么注意下头的地形,真没想到会这么巧。正想着,就看见骑出去没多远的储华成准备往一个院门拐的时候,猛地一个急刹,连人带车往旁边歪去,险之又险的支住了车子。差点跟从里头出来的几个人撞上。

“同志,你们是从汪玉宝家出来的吗?他家是…“储华成看到穿着公安制服的人,忙把人喊住,话没说完,就被准备去派出所做笔录的小舅子打断了。“姐夫!”

汪玉宝脸色发白,眼底盛满了紧张与恐惧,意有所指地道,“昨晚家里进了贼,把家里的东西都偷了,啥也没剩。”啥也没剩?

储华成腿脚都是一软,震惊并带着询问地看着小舅子,同样意有所指地确认了一遍:“啥也…没剩?”

汪玉宝点点头。

明的暗的,被搜刮了个干净。

储华成心里七上八下,深深地看了小舅子一眼,转头镇定自若地跟公安打招呼,并拿出自己的工作证,问道:“公安同志,可查到了什么线索?”骑车出来的民警因为差点跟人撞上,也都从车上下来了。本来不想在机械厂家属院门口谈案子,但看清楚储华成的单位和职位,忙热情地跟储华成握了握手,大致说了下他们的调查情况:情况就是并没有查到任何线索!

“贼人应该是惯犯,相当专业,连个脚印都没留下。"一名公安道。储华成额角的汗顺着脸颊往下淌,但顾不上擦,拿出烟给几个公安递烟,皱眉道:“雁过留痕,总应该有点蛛丝马迹吧!”不管是什么手段的盗窃,总不可能一点痕迹留不下。一名公安接了烟,苦笑道:“不怕储副局长笑话,还真没留下半点痕迹。”门锁没被撬过,而因为天热,汪玉宝家昨晚睡觉的时候窗户是半开着的,推测贼人从窗户翻进去的可能性较大。

既然翻窗,窗台上必然会留有痕迹,即便抹除脚印,也有抹除的痕迹。可奇怪就奇怪在,啥痕迹都没有。

储华成眯了眯眼,又看了看那边的小舅子,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疼,早上起来就有些昏沉的脑袋这会儿也坠的难受。

深吸一口气压下身体的不适,正要再问两句,一辆自行车一个急刹停在了他旁边。

汪玉轸同样满脸的汗,可根本顾不上擦,急急问道:“玉宝,都丢啥了?”汪玉宝如丧考她:“家里的钱全被卷走了。”汪玉轸握着自行车把手的掌心满是汗,滑腻到一个劲的打出溜。虽然弟弟没明说,但她也看懂了弟弟的眼神,这个全被卷走,就是包括他们家放在弟弟家的钱。

那可不是一笔小钱啊,还有金条!

汪玉珍眼前顿时阵阵发黑,早上同样晕的厉害的脑袋这会儿越发昏沉,还是储华成重重一声咳嗽,才让她打了个激灵回神。储华成看了眼汪玉轸,又看了看那边的汪玉宝,脸色黑的跟锅底一样,跟公安道:“咱们去局里说吧。”

再待下去,他觉得自己快站不住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夜里风凉吹着了昨晚让那逆子气着了,早上起来跟媳妇都有些头重脚轻,精神萎靡的仿佛连熬了几个大夜。脖子还疼。

要是搁在平时,他就打电话去单位请假在家里歇一天,但现在考察期,又出了举报信的事,哪怕还剩了半条命也不能下火线,硬撑着去了单位。坐下也没处理几件公务,就接到电话,知道小舅子家被盗,顾不上身体难受,点灯熬油一样硬撑着精力和力气赶了过来。一行人浩浩荡荡离开,头顶几只麻雀没喘几口气,又展翅一飞,跟了上去。袁凤雁莞尔,回头得好好犒劳犒劳这几只小可爱。章芝英跟大闺女路过,也听了一耳朵。这会儿见人离开,小声跟袁凤雁嘀咕:“我听着好像是遭贼了,也不知道哪户人家这么倒霉。”说着又想起过几天袁平徽要给的赔偿款,她钱还没拿到,已经开始担心了:“等咱办好存折,回去拿塑料布包了挖个坑埋地里。”可不能放家里,万一也招了贼惦记呢。

袁凤雁:……

娘俩留了自己买的衣服跟这两天要用的茶缸、水壶,把其他东西打包寄出,一身轻松的坐车去了动物园。

高高兴兴的在外头玩了大半天,下午回到招待所,看到等在门口的人,好心情顿时荡然无存。

袁平徽居然找了过来。

其实找她们不难,附近的招待所总共也没有几家,挨着打听询问总能问的到。

不是袁平徽自己,他居然把袁春也带来了。“娘,大姐!”

袁春不情不愿地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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