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满意!”
以前的日子?
茹慈认真的想了想,以前的日子是什么日子呢?
以前大家都吃不饱,要过年了,一家人大眼瞪小眼。
最后当家的发出一声叹息,走向了大户家。
借钱,接粮食,大户很开心的就接了,白纸黑字一写,手印一按就好了!
等到来年,借钱的人家的地成了大户的。
利滚利你还不起,白纸黑字在,衙门都管不了。
见你可怜,把地给你种,你还得夸一句善人,大户的土地是怎么来的,他们的土地就是这么来的!
这样的大户和那些举人老爷,秀才老爷还不一样。
茹慈不敢夸自己男人做的有多好,这些年自己家的地可是一亩都没增加。
如今土豆、番薯能填肚子了,吃不饱的人很多,但已经有好多人饿不死了。
这些大户有危机了。
那种坐在家里,人家往家里送粮食的日子越来越少了!
粮食少了,粮食生意就不受他们来管控了,钱自然就少了!
“哥,少杀点人!”
茹让点了点头,低声道:
“这两日不要出门,看好两个小的,等到初五后,该干嘛继续干嘛!”
“嗯!”
茹让走了,这一张网他已经织好了,谁露头就抓谁。
想着躲在长安城里准备起事的闻香教,茹让忍不住笑了起来。
“真他娘的会挑!”
不是闻香教看不懂局势,而是他们看中了长安城内那一排排的库房,那里面全是商人囤积的物资。
他们的教主要建元立国了,没钱怎么行?
他们觉得秦王府很有钱,只要把水搅浑,秦王府的钱、粮都是自己的了。
选花魁的活动很热闹,人很多,可核桃却是心急如麻,没心情去看。
他被盯上了,问题是不知道被什么玩意给盯上了。
他本以为是他的错觉,可就在昨晚,他家的孩子丢了。
挂在门口的狗皮就是**裸的威胁。
虽说入了教,可他也是人,也有亲情。
家人就是他最在乎的,他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报官,可他不敢。
见那个人又来了,拿着自己娃的拨浪鼓,对着自己笑,核桃决定认输。
“长哥?”
“跟我走,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我的孩子!”
“如果你不听话,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我到现在还没纳妾呢?”
谭伯长笑眯眯的在前面走,核桃乖乖的跟在后面。
核桃想动,却不敢动,腰身上顶着一柄锥子。
“门主,核桃不见了,我就说了,这小子就他娘的不靠谱,他走这家,去那家,说不定早就被人收买了!”
花椒铺子掌柜脸色阴沉。
核桃是他尽心培养的联络人,为了让他尽心做事,他给钱,给女人,甚至花关系给他在长安了家。
关键时候人不见了。
就在他想着如何找出核桃的时候,门外的小伙计突然冲了进来,大声道:
“门主,兄弟们起事了!”
“谁安排的?”
“不知道!”
起事,闻香教在初二的傍晚起事了。
近几年来长安的政事清明,新粮的耕种深得人心。
风声传出去后逃难的人就多了,有的人来了能混口吃的。
有的人只能靠坑蒙拐骗活着。
这群人聚集在衙门指定的地方。
当有人揭竿而起,喊出杀大户,分钱粮的口号时响应者无数。
他们要做大事,最倒霉的却是他们身边的人。
他们第一件事就是点燃了西城棚户区,然后疯狂的开始抢夺,兽性释放出来的他们已经就不是人了。
先前对他们不好,得罪他们的人最先遭殃。
很有威望,能和衙门搭上话的水爷被一汉子放倒。
汉子觉得不解恨,飞起一脚,水老爷子躺在地上爬不起来。
“疯驴子,你不能和他们一起,不能啊……”
望着水老头的厉声呼唤,已经跑开的疯驴子走了回来,朝着老头的嘴巴就是狠狠的一拳,然后使劲的呸了一口。
“让你管,你真当你是个官啊!”
“孩子,不能去,不能去啊!”
疯驴子捡起一块石头,重重的拍下。
长安城里也开始冒烟了,城墙上的守卫一见城里冒烟就知道有人在搞事,立刻敲响了警钟!
钟楼的鼓声也突然响起,大慈恩寺的钟声紧随其后。
“他娘的是有人作乱是么,是有人作乱是么,哎呀呀,怪不得眼皮一大早就开始跳呢,这他娘的是要发财啊!”
“快快,帮我披甲,快快.....”
在闻香教的蛊惑下,城里的闲人已经有了浩浩荡荡的趋势。
在走过某个铺子后,这一群人突然就有了数十把武器,他们朝着城东的库房出发,那里堆积着棉花,粮食,布绢……
文六指把儿子塞到用来藏红薯的墓室里,拎着刀就出门了。
余令出行了三次,他自告奋勇的去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