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
小老虎想了想,认真说道
“我朝历来是南方赋重,北方役重,老祖宗说如果没猜错的话这次恩科朝廷会着重于北方学子!”
“别看着我啊,我现在很慌!”
小老虎笑了笑“慌什么呢,我对你可是有信心,你就正常的考,拿出实力,后面的你就不必担忧!”
“被利用的前提是有价值!”
小老虎闻言懊恼的挠挠头,他认为余令说的对。
皇帝已经老了,太子要继位了,每一次皇权更替都是一次清洗。
东厂需要的是一个能站在朝堂的人。
“这不是还有一个多月么,对了,我不打扰你了,我这次是出来采办的,好好的看书,你一定会高中解元。”
小老虎说完就走了,刚倒的一杯茶还没来得及喝。
走到街上的王承恩懊恼的捶了捶脑袋,恩科虽好,但也一下子打乱了老祖宗前期的所有布置!
他包括朝中所有人都没有料到建奴会在这个时候反明。
朝中有人觉得这次开恩科有些过于武断,辽东女真不可怕,派一猛将去足矣。
皇帝现在老了,却紧紧抓着权力不放,为了威慑群臣显示虎威犹在,他让余令去了东厂。
小老虎知道建奴要反,这是余令告诉他的。
当初他不是很信,如今他信了,他觉得余令的眼光太准了。
小老虎轻轻叹了口气
“小余令,可惜我现在人微言轻,帮不了你什么啊!”
小老虎走后院子里响起了读书声,小老虎就是余令的动力。
余令知道唯有自己强,小老虎在那宫里才越安稳。
闷闷听着读书声响起,抱着琴准备出门。
“去哪!”
“哥,我去苏家学琴!”
见大哥伸出脑袋,闷闷赶紧道
“走大街,带上小肥他们,天黑之前必须回家,如果遇到贼人大声喊,面子不重要,命最重要……”
伸出的脑袋缩了回去。
闷闷最近迷上了古琴,苏怀瑾的媳妇骆氏是琴棋书画样样精。
可她的刺绣不如闷闷,闷闷的古琴不如她。
一个要学古琴,一个想学刺绣。
互补的两个人因为都想学彼此擅长的东西玩到了一起。
如今的闷闷是苏家的常客,混吃,混喝还硬气。
苏怀瑾的媳妇怀孕了。
这当然不是苏怀瑾告诉余令的,这是闷闷告诉余令的。
余令也好奇爱串门的苏怀瑾怎么不乱跑了。
原来是要当爹了。
闷闷前脚刚离开不到一炷香,卢象升又来了,才进入状态的余令又被打断。
望着抱着一大堆礼物的卢象升余令没好气道
“这次我考试若是考不好,你全责!”
“天气暖和了,运河的冰化了,我要回家了,这次来是跟你辞行的,希望下次相见时你我都在朝堂!”
望着嗓门突然变大的卢象升余令有一丝疑惑。
自己离他不到一丈,他这个说话的嗓门就像是如意跟苟老爷子说话的嗓门一样。
没有一点感情,全是大声吼。
望着卢家子弟把一堆堆的布匹往屋里搬,还都是那种很好,偏女性喜欢的锦绣。
一股不好的念头猛地爬上了心头,这狗日的要拱自己的宝贝疙瘩。
“你喜欢我妹子?”
卢象升不敢看余令的眼睛。
他都不知道他在怕什么,他也不知道他在心虚什么。
他也不认为自己的镔铁大刀砍不了余令的长刀。
他余令武艺不凡,自己的大刀也不是白练的。
可不知为什么,他就是怕,如同做贼被抓了的那种害怕。
可问题是自己也没有做贼,也没偷东西。
“我要走了,这是我给你的礼物!”
“我没聋,这话你刚才说了,我听到了,我问你的话你赶紧回答!”
卢象升摇了摇头,压低嗓门道
“这么多人都在,你可不敢胡说,传出去了可不好,你这个哥哥怎么一点都不为妹妹考虑!”
余令狐疑的望着卢象升,忍不住道“什么时候离开?”
“后日!”
“这边你都弄好了?”
卢象升闻言轻轻叹了口气
“哪敢说什么都弄好了,只能说有认识的人,真到了考试的事情还是得靠自己!”
“今年恩科你都不考么?”
卢象升摇了摇头,忽然看着余令笑道
“我知道你会考,我也祝你一定高中,这次带来的一部分礼物就当恭贺了!”
余令笑了笑,忽然道“真想和你比斗一番啊!”
卢象升大喜“今日我有空!”
“如意!”
余令喊罢,咧嘴大笑道
“我今日没空,我要准备考试了,让如意来跟你打你看如何,你若觉得不好,肖五也行!”
卢象升颇为无奈。
余令这是哪里要跟自己比试,这是来看自己路子深浅的。
一旦自己和那什么如意、肖五交手了,余令一定会紧随其后。
自己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