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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故事迎来了结局(5 / 6)

”字刚写到最后一横。五更天的晨钟还未敲响,浑厚的丧钟就先震落了满檐积雪。长春宫里,沈知意正在给孙女梳头,金簪"叮当”掉在地上。她望向养心殿的方向,鎏金护甲深深掐进掌心。

“皇祖母?"小孙女仰起脸,“您的手在抖。”沈知意缓缓蹲下身,将孩子搂进怀里:“待会儿见到你父皇,要抱抱他。”与此同时,平南侯府的卧房里,陆昭昭猛地从梦中惊醒。“怎么了?“张叙迷迷糊糊去摸佩剑。

陆昭昭捂着心口说不出话一一她梦见多年前那个现代公寓,冰箱上的便利贴写着:“今天要给琮儿做杏仁酥!”

国丧二十七日后,太和殿前积雪扫尽。

二十五岁的齐琮身着明黄龙袍,在礼官的高唱中一步步踏上玉阶。“陛下,请接玺。”

礼部尚书捧着传国玉玺跪在阶前。

齐琮伸手时,余光瞥见命妇队列里的陆昭昭正在偷偷抹眼泪,一旁的沅沅忙递过帕子。

“平身。”

清朗的声音回荡在丹陛间,听得张叙喉头一哽。这个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此刻站在九重玉阶之上,眉宇间已有了帝王威仪。大典结束后,新帝在武英殿单独召见几位重臣。“平南侯留步。”

张叙刚要告退,忽被唤住。只见齐琮从袖中掏出个油纸包,里头赫然是块压变形的杏仁酥。

“昨儿夜里朕偷溜去御膳房做的,"年轻的皇帝笑得狡黠,“比昭……比岳母大人当年做的还难吃。”

张叙接过点心,发现油纸上还有行小字:「给师父一一琮儿没哭」殿外风雪渐起,吹得窗棂咯咯作响。

张叙突然单膝跪地,抱拳的双手微微发抖:”臣……定当竭力辅佐陛下。”当夜,沈知意独自坐在长春宫的梨树下。

“娘娘。"陆昭昭捧着暖炉走来,“您在这儿坐了两个时辰了。”“本宫在数,“沈知意指向光秃秃的枝桠,“先帝登基那年,这树开了三百朵花。琮儿出生那年,开了五百朵。“她突然轻笑,“你猜明年能开多少?”陆昭昭把暖炉塞进她冰凉的手里:“臣妇明日就让人来施肥,保证开得比琮儿偷吃的点心还多。”

檐下铜铃被风雪吹动,叮叮当当响成一片。恍惚间,似乎又听见许多年前,那个小团子脆生生的声音:“昭昭!琮儿给你藏了杏仁酥!”新帝改元"昭和”的诏书颁布那日,长安城放了整夜的烟花。张叙站在侯府院子里,看妻子和女儿争抢最后一碟点心。突然有暗卫来报:“侯爷,陛下又溜出宫了!”“去哪儿了?”

“好、好像是往西市王记点心心铺去了!”张叙扶额长叹,转身去取佩剑--得,这看孩子的差事,怕是这辈子都卸不下了。

月光如水,照亮了书房桌案。那里摊开着本崭新的《帝王起居注》,首页写着:

「昭和元年正月十五,帝微服访市井,购杏仁酥三斤,分赐平南侯府。」角落里还画着只歪歪扭翘的鸭子,活像当年某个小团子的手笔。一一一一一一(我是有钱有闲儿女双全陆昭昭分界线)长安城的晨钟刚刚敲过,沈知意就一脚踹开了长春宫的大门。“收拾包袱!“她风风火火地冲进来,头上的金凤步摇叮当作响。正在给孙女喂米糊的陆昭昭差点把碗打翻:“啊?”“本宫现在是太后了!“沈知意一把抱起小孙女塞给乳母,眼睛亮得惊人,“终于能光明正大溜出宫玩了!”

陆昭昭看着眼前这个年近五十却精神抖擞的太后娘娘,恍惚间又看到了当年那个在长春宫里运筹帷幄的年轻皇后。

只是现在的沈知意眼角多了几道笑纹,眉宇间的郁结早已消散,活像个即将春游的少女。

当夜三更,两个"商贾妇人"鬼鬼祟祟地摸到西华门。沈知意一身靛蓝粗布衣裳,发间只簪了支木钗,活像个寻常富户家的太太。陆昭昭则打扮得更朴素,手里还挎着个装满点心的竹篮。“娘娘,咱们就这么走了,侯爷那边…”

“怕什么?"沈知意从袖中甩出一道懿旨,“早给他安排好了。”留守宫中的张叙接到懿旨时,差点把眼珠子瞪出来:「着平南侯暂理宫务,钦此。」

最气人的是下面那行小字:「敢告密就烧了你的《霸道侯爷爱上我》手抄本」

长安西市人声鼎沸,沈知意像只出笼的鸟儿,在每个摊位上都要驻足。“快看!这个在你那梦里叫啥来着?"她举着串糖葫芦,兴奋地指着旁边卖饮子的摊位。

陆昭昭捧着一碗热腾腾的杏仁茶直笑:“这叫奶茶,臣妇之前还给娘娘做过呢!不过这个时代没有珍珠。”

“噗一一"沈知意刚喝了一口就喷了出来,“这什么鬼东西!又甜又咸!”平南侯府里,张叙左手抱着哭闹不休的外孙女,右手批阅着堆积如山的宫务奏折。

脚边还趴着只奶狗,正津津有味地啃着《防狼手册》的最新修订版。“侯爷,"管家战战兢兢地递上一封信,“太后又来信了!”张叙额头青筋直跳:“这次又是什么理由?”“说、说要带夫人尝遍江南十二府的杏仁酥,归期未定!”“砰!”

砚台砸在墙上,墨汁四溅。小奶狗吓得一哆嗦,当场尿湿了那本珍贵的《防狼手册》。

御书房内,新帝齐琮对着一堆贵女画像唉声叹气。“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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