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高光似的,在灯光下嫩盈盈的,库凌的手指却有一些轻微粗粝,明明也是什么都没做过,手指上不知道怎么会有一层轻薄的茧子,或许是陪她健身留下的。
房间里库凌买的那几箱套都无用武之地了。裙子被往上推,又往床边垂落,任舒勾着厍凌的脖颈,头一次毫无芥蒂地吻啄,让她浮了一层的汗水,侧着头脸颊陷入枕头中,腰部被撞的往床内陷。“有没有什么不一样的感觉?"库凌的声音沙哑又慵懒,手臂虬结的青筋出卖他此时的放肆。
“没有感觉。"任舒不想看他,又被扣住下巴,强势她的目光落下去。“没有吗?”
库凌松开手,亲她脖颈的皮肤,声音含糊地说:“一会就能感觉到了。”这张床是他们婚前特意去挑的,能感觉到轻微的弹性,以及边缘跟柜子相贴晃动的声响。
细细窄窄的腰上是一条很漂亮的水晶腰链,有些冰凉贴着,冰火两重天。库凌宽阔的手掌覆盖在她腰部,用力的揉捻,任舒抿着唇轻颤,甚至感觉到他掌心能够摸到什么形状。
抽离又浮现,愈演愈烈,没有停歇。
任舒指尖他的肩膀抓得泛白,嗓子都沙哑了。“你能不能快点,你……是为了要孩子,你不要这么久。”库凌环住她的手腕:“还没有孩子就偏向。”说什么胡话。
任舒也就不吭声了,感觉到库凌伸出手揩去她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在某一瞬之后,脑海里只剩一团被捣碎的浆糊,脑子都空白宕机着。像是一团熔浆,在寂静的夜幕中灼烧。
次日,天气预警申城迎来台风,小区楼下几个物业人员用绳子紧紧捆住大树跟垃圾桶,人工河里的小鸭子也被拖了出来。任舒的出差工作被暂停,库凌去北京出差的行程也被中断。被迫待在家,两人去了附近超市购物,怕停水停电,买了一些能吃的速食。“我记得我们大二那年好像也有台风,当时还在学校,你在干什么?”厍凌想了想,推着购物车说:“提前买了机票飞去新加坡。”“要去吗?应该还来得及。"库凌看向她。“不了吧,待在家好了。”
任舒看了天气预报,估计会持续两三天。
“想吃板栗鸡翅,还有芦笋虾仁。”
任舒扯了扯库凌的衣袖:“你学一学,给我做。”库凌扫她一眼,“嗯,去买菜。”
任舒觉得她老是欺负库凌,于是就感觉有些好笑。是不是没人这样指派过他。
抱着他的肩膀,微微靠在他肩上,买了几盒水果吃。但库凌不喜欢榴莲,任舒不信邪买过一次,怎么会有人吃不了榴莲,绝对是没尝试过它的美味。
库凌闻到当天都没吃下饭,差点吐了,她也就没敢买了。从超市出来,又看到路边有卖臭豆腐的,任舒看了好几眼,库凌沉了口气,拉着人过去。
“你想吃就吃,管我干什么。”
“你不是不喜欢吗。”
“我不喜欢你就不吃了?”
“对啊。”
库凌牵着她手转身就走,又被任舒可怜巴巴地抓住:“别,我去买了吃完再回家。”
最后还是任舒买了两串,库凌站在旁边拧紧眉,或许是任舒吃的太香,库凌也凑过去咬了一口,最后还是无福消受。开着车回去的路上,车速还有些快:“你回去就给我洗澡。”任舒哼了声:“你怎么还嫌弃我,结了婚了,就不在意了是吧,还没七年呢!”
库凌驱车不吭声,眼睛都目视前方没往她身上看,眼神都透着冷。任舒感觉不妙,又低声说:“我开玩笑的嘛。”下了车,任舒忙的抱住他的胳膊:“老公别生气。”厍凌还是不吭声,从后备箱里提着她买的蔬菜,一路回家,放在厨房,就开始拆腰带。
任舒咬牙切齿控制住他的手臂:"变态。”“帮我脱掉。"库凌一双漆黑的眼,淡淡看着她,“哪变态了。”任舒脸有些红:“我查了查,也不用做那么多次,这都是概率问题。”肿了好几天,今天才好一些,又要合不上了。“台风天,也没法出门,好好利用时间库太太。”任舒才倏然抬头:“我说你怎么取消了出差。”任舒坐在岛台上,台面冰凉,浑身又透着一股热,她的上衣还完好无损,可衣服下摆已经因不经意擦过而湿润了。
额头抵在库凌肩膀,无助地一下下撞过,她带了一点哭腔:“库凌,不想坐在这。”
厍凌把人抱起来,他的臂力惊人,轻而易举能够把任舒抱起。“冷了。“声音沙哑的不像话。
窗外忽如其来的暴雨落下,天色昏沉,明明时间还是清晨,却整个被乌云笼罩着。
从落地窗处往外看,海边汹涌澎湃,建筑物也如同世界末日下的诡秘城市。任舒身上被毛毯紧紧裹着,包裹之下,又是亲密无间的流露。任舒中间被喂了几口水,她没出过门,甚至没下过床,跟库凌不论黑夜白天的运动,只有吃饭时才盘着腿坐在沙发上,刚吃完,又被库凌拖起来。她脑海里想,有点太过了,跟她想的完全不一样。“我之前说的是,顺其自然的,库凌你这样像是在处理工作一样。“任舒喘息说。
厍凌的声音还有些不稳,“处理工作?我处理工作是这样吗?”任舒看着他的眉眼,手指划过男人的下颌,又在他下巴上亲了一下。“库凌,如果是一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