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对她做的恶行。
看见硫酸两个字,女生握住信纸的手指骤然收紧,她算是明白为什么祁向晨刚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好在,这样的事情还没有来得及发生就被遏止在摇篮里。祁向晨越想越是气不过,扯过女生手里的信纸:“我要去问问贺清砚,他到底怎么做的。”
“向晨。"宋悦葳想要叫住他。
男生已经迈开大长腿朝贺清砚走了过去。
贺清砚一直都在默默关注两人的动静,见祁向晨朝这里走来,神色不变:“什么事?”
“跟我出去。"他不打算把这件事情说给其他同学听。那些竖起耳朵,默默等着吃瓜的同学:…
把他们当外人了不是!
楼道间的僻静角落,祁向晨一言不发地将信纸递了过去。贺清砚接过,一目十行的看完后,眼眸霎时眯了眯。“能问问你具体是怎么解决的吗?“祁向晨注视着贺清砚,如果对方只是不痛不痒地让人离开鹿港,他恐怕心气会一直不顺下去。贺清砚将脆弱的信纸捏成一团,一双澄明的眼眸此刻宛如黑洞一般吞噬了所有的光。
“看来我还是太温和了些。”
听见温和二字,祁向晨不禁挑高了眉:“你说什么?温和?”贺清砚将纸团捏到捏无可捏的地步:“仅仅只是让辛氏及其关联的公司企业破产清算确实温和了些。”
祁向晨听得暗暗咋舌,贺清砚居然不声不响地直接让辛夏月的家里直接破产了,难怪辛夏月再也没有出现在学校。
“那你是打算继续加码吗?"祁向晨问得平静,没有一分内疚。“当然。只要是想了,那也是做错了事。她得付出最够多的代价才行。”“怎么弄呢?”
贺清砚眸光深静:“这就要取决于她的父母打算怎么做了。”几代人积累下的家业却因为自己不成器的女儿毁于一旦。如果再有人推波助澜,一遍遍在他们的耳边重复提醒。再宠爱自己女儿的父母也无法继续维持,更何况,辛夏月的父母还不是那种人。
祁向晨瞬间想通了关隘,眼神一凝:“你比我设想的还要冷血。”贺清砚看向他:“觉得我做得过分?”
祁向晨与他对视,旋即缓缓勾起了嘴角:“不,我很赞同。认识你这么久,这是第二次我认同你的决定。”
第二次?贺清砚眨了下眼睛,明白过来。
他凝眸注视眼前的男生,见惯了男生在少女面前装委屈的可怜模样,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