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猫贪余温>其他类型>强度党拒绝恋爱> if线 谁才是金丝雀
阅读设置 (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if线 谁才是金丝雀(2 / 3)

当场丢掉他。她总是这样,说着甜蜜的话,实则冷漠得稍有不顺心就会抛下一切。如果单是掉几滴眼泪就能得到她的心软,那也未尝不可。“狱寺。”

是十代目的声音。

狱寺隼人愣了一下,再抬眸时又恢复了冷静持重的得力左右手模样。“十代目。”

教父的表情带着虚假的温和,手掌不动声色地隔开了两人,玩家顺手把手上的湿痕擦在他的衣服,定定看了沪田纲吉半响,她勾起了恶劣的笑,似乎想要用话语打碎他的伪装。

“哭泣的表情在你的脸上一定很好看。”

手指拂过他的脸,绘川辉夜没有观察他的表情,心情颇好地哼着歌离开。沪田纲吉的脸上划过一抹阴郁,笑意尽数被吞噬,只剩一张没有表情的面皮,贴在血肉上如同挣扎着从人皮下脱出的怪物。“收收你脸上的表情,蠢纲,留下她的那一天你就该接受这样的结果。”里包恩的冷嗤声打碎了沉默,他的眼眸刺过沉默抿唇的狱寺隼人,手上的枪在把玩中发出咔咔声。

早就袒露出了内里,又何必伪装出当初的温和,反而徒增麻烦。“是…啊。”

既然掠夺是黑手党的本性,又为什么似落水狗般摇尾乞怜呢…“KUFUFUFU,我还以为你会揍迟田纲吉一拳。”“还有狱寺隼人…”

靛发幻术师的身形显出,他靠在墙边,皮质手套摩挲着三叉戟锋利的尖端。“没想到你对兔子姬这么忠诚,十年后的雾守大人。”玩家似笑非笑地转移话题,刺着他,六道骸的脸色不变,紫色的雾气划过,绘川辉夜截住了他的指尖,男人顺势和她十指相扣,冰冷的戒指格着皮肉。有点疼。

但她还是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指腹擦掉碍眼的水渍,口红已经被蹭完,幻术师变出一只,垂下眼仔细地涂抹覆盖过红的唇色。

清脆的咔哒声拉回出神的少女,她下意识抿了一下嘴巴,最后耸耸肩,往他脸上随意地吧唧一口,瞥见唇印后笑弯了眼。“谢谢,给你的奖励。”

顺便还能看看口红色号,她不太相信某位幻术师的审美。身影逐渐远去,六道骸的指腹蹭去颜色艳丽的痕迹,蓦然想起有人谈及绘川辉夜时喜欢用金丝雀来代指。

金丝雀?

究竞谁才是被束缚的金丝雀呢?

火冰火

身后的脚步声渐近,温热的大手把住了纤细的指节,绘川辉夜不着痕迹地思考着,身躯后仰的同时坠入了宽厚的怀抱。发丝似乎被纽扣扯住,她转动眼珠咯咯笑了起来,胳膊上扬圈住了来人的脖颈,柔软的棕发缠着脖颈,连呼吸都被止住,唇瓣印上了颈侧,顺着曲线一路寻到了终点。

少女的齿尖压入殷红的唇面,血腥味激发出了那份属于黑手党的暴力掠夺,噬咬着,纠缠着跌入漩涡,粉色一路泅湿相交的十指。毁灭的情感挑起了一切,而那位高高在上的教父眼中滴下了咸涩的泪水,流入唇齿,绘川辉夜尝到了苦,睁开眼更用力地回应。好苦,她想,明明接受不了任何苦,但还是无法放开。沪田纲吉变成了苦瓜味的。

“辉夜。”

“辉夜。”

“辉夜。”

她的灵魂震颤起来,没有说话,只是低下头含了一颗糖,推入迟田纲吉的口中,于是他又变成了草莓味的,像一块香甜的糖果,玩家没忍住对着男人咬了几口,直到刻满了红痕。

他又哭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没有回应,还是咬得太重的缘故。哭哭哭,哭什么哭。

但识田纲吉哭起来确实很好看,棕色的眼眸雾蒙蒙的,卸下威严后温雅又透着几分柔软。

可惜,可惜,是只食人兔。

黑发少女喘息着推开了粘着自己的彭格列首领,抹掉了唇角边的糖渍。他沉默着拿起一旁的药膏和碘伏,捧起她满是血痕的手处理伤口。玩家懒散地靠在男人的怀里,撑着头有一下没一下地打着瞌睡,腰际的手臂收紧些许,她嘟囔着陷进怀抱,拍了拍免费抱枕的手。沪田纲吉避开伤口,将她抱进房间,窗帘遮住了所有的阳光,视线里只有朦胧的台灯发出的微弱光线,他掖了掖被角,站了片刻才出门。“她的情绪不太稳定。”

山本武的视线扫过那一块块出血的伤口,抬手的同时露出了虎口的牙印,干净的皮肤沾上刺眼的血色。

探望的人多多少少都被当成了发泄的对象,但每个人都甘之如饴。只要她不伤害自己,那就无所谓。

“密鲁菲雷奥家族的围剿更疯狂了,阿纲。”给他一种要夺回什么宝物的错觉。

“云雀从并盛回来了吗?”

“嗯,他们都在会议室等着,如今形势严峻需要制定作战计划,这关乎彭格列的存亡。”

…走吧。”

脚步声从门前消失,床上的玩家同步睁开眼,掀开了被子,赤脚踩在了木制地板上,明亮的眼睛在黑暗中泛起鬼魅般的色泽。腐朽的气息在鼻尖索绕着,像是在告诉她这个世界最后的命运。【辉夜】

系统的声音在进行最后的通牒。

【这个世界是废弃的存档】

废弃的存档会被删除,毁灭的世界在眼前是怎样一副光景呢?脑海中闪过天空,地面,房屋倒塌的场景,尖叫的人在最后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