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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朕跪下(3 / 5)

句什么样的故事来改变眼下的处境?我不会死一-不行,关乎生死的故事需要耗费极大的能量,让她什么也干不了。

把心心脏还给我一一也不行,就算白卓还回来了,也可以在她生成新的故事前就又一次随手拿走。

你们的能力暂时失效一-心脏还在对方手里,能力失效的后果究竞是心脏回到自己体内、还是在他手中停止跳动?

“算了,别玩了,速战速决吧。”

在罗浮想到一个最合适的办法前,胡明已经开口加速了她的死亡。对方手里的光源笔直地照在那颗仍然有力跳动着的心脏上,连上面的每一根血管都清晰可见。

……能活着看见自己的心脏,还真是一件不论过了多久都难以接受的事。罗浮目光死死盯着白卓的手,那几根被心脏映衬得格外白皙的手指正在寸寸缩紧,一根根地挤压下去。

痛一一撕心裂肺的剧痛!

“心脏仿佛被一只手给死死掐住了"这句话不再是夸张的形容,罗浮能够非常清楚地感觉到,那只手正毫不留情地用力挤压着她的心脏!几乎一瞬间,她浑身暴汗、身体绵软地“扑通”一声跪坐在了地上。手里的刀也握不住了,当哪一下砸出清脆的响声。剧烈的疼痛令罗浮五官扭曲得几乎不成人形,连视线也陷入了一片黑沉中。她徒劳地捂着心口,意识仿佛沉入大海深处,耳边全是"轰隆隆”的回响。可是,她还没活够啊……而且是她带樊响来的,要救……樊响……?

“我…"罗浮咬着牙,被汗水浸得生疼的双眼费力地看向那两道模糊不清的人影。

“我…是你们的妈。”一一樊响对那个男人用过一次的能力。剧烈得令人连灵魂都在颤抖的疼痛,伴着这句近乎滑稽的“故事”,突然消失了。

罗浮窒息了好一阵,忽然“呃一一"地吸入一大口氧气。她一下子瘫在地上,胸膛迅速起起伏伏,接连喘了不知多久,才终于感觉灵魂再次回到了躯壳里。

耳朵还在不断嗡鸣,她几乎听不见任何声音。只是当胡明和白卓冲到她面前来、将她扶起,一口一个“妈”地喊她时,她真恨不得听觉别恢复得这么快。

…实在是情急之下想不出更好的主意。

还好这二人似乎曾经都和母亲关系不错。

手电筒被胡明扔了,骨碌碌滚了好几圈儿,光线恰好打在三人身上,在远处墙面上投出了一幅"一家三口温馨的剪影”。罗浮摆了两下手,示意二人别再吵了。

两个好大儿倒是听话,一左一右眼巴巴地盯着她,还伸手替她抚背顺气,仿佛生怕她突然死了。

缓了大约一分钟,罗浮总算恢复了说话的力气,开口问:“樊响呢?”二人动作同时一顿,纷纷低下头去不敢看她。在罗浮又一次催促时,胡明才吞吞吐吐地说:“她在、在易崇那里…”原来所谓的“寻找真爱”只不过是骗她们进入那间展厅的借口一一但樊响明白这点的时候已经晚了。

她和胡明是差不多同时走进易崇这间展厅的,当时她听见罗浮在隔壁门口说要去那边看看,她便也想转身跟过去,可胡明突然一把将她推进了更深的黑暗里。

樊响不知道自己膝盖碰到了什么,总之猝不及防下她倒进了可能是“棺材”的东西里,下一秒就人事不知了。

当她再次醒来,便发现自己出现在了易崇身边。第一反应,是极度的恐惧。

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压过了她本身的意志力,竞然让她诚惶诚恐地低下脑袋,下意识对着易崇叫了一声"皇上"。

易崇嘴角一挑,笑着命令:“跪下。”

开什么玩笑一一樊响觉得自己一定爆了句粗口,并且扯下长鞭一鞭子甩了出去。

可实际上,她就那么恭恭敬敬地垂着头道了声"是",膝盖慢慢地弯了下去。易崇看着她缓慢却无法抗拒的动作,不由满意地哈哈大笑:“不错,不错!从此以后,你便是朕的贤妃了一-”

“啪!“樊响的一只手艰难地抓在了桌角上。此刻,她的膝盖距离地面仅剩十厘米。

她心里是清醒的,可身体硬要跟她作对,纵然用尽全力抗拒着,最终能做到的却只有抬起一只手。

樊响并不知道跪下去后会怎么样,但她知道:有些人就是因为跪下了,便再也站不起来了。

她不会变成那样的奴才,死也不会。

一只手很难抵抗整个身体的力量,她的手指死死抠着桌面,指甲已经一片片翻折过来了,强烈的疼痛犹如有人拿针狠狠刺进了手指头。但她无论如何也不会放弃抵挡,哪怕食指突然“咯"的一声,率先骨折了。“哦……?”

易崇向椅背缓缓一靠,悠然自得地笑着说:“朕是天子,你以为凭你一介女子之力,也配与天子为敌?”

樊响说不出话来,她的身体变成了敌人,只剩一只手和一颗心还属于自己。她甚至没办法盯着对方:脑袋不自主地低垂着,仿佛要垂到胸腔里去。更令樊响无奈的是,大约因为身体不受控制了,她竟然连异能都用不出来。“咯。”

又一声清脆的低响,小拇指也折断了。身体随之猛地向下一坠,樊响能清楚地感觉到裤子擦在了地面上。

如此境地还能怎么办……难道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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