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怕是有伤天和。”顾清嘉轻声道:“那寿数呢?”
楚云梦道:“我虽解不了毒,帮他延寿却不成问题。”顾清嘉若有所思,请她移步另一间房,斟酌了一下措辞,道:“这毒对他有没有其他影响?比如变得清心寡欲,有心无大…”楚云梦眸光微沉:“你和他…”
顾清嘉微侧过头避开她的视线。
楚云梦蓦然上前一步,牵住了她的衣袖,道:“倒是没有这方面的影响,但他所中之毒会影响他的心志,与他行周公之礼定是要遭罪的,你可千万别让他碰你。”
顾清嘉薄透的肌肤泛起一抹绯红,她说晚了,该做的都已经做过了,他确实有些不知节制,烫也是真的烫,但要说起遭罪,倒也谈不上。他们一同回去后,萧澈私下又来了一次,询问顾清嘉的身体状况,他心知鹤卿向来讳疾忌医,她恐怕就是她以前提过的那个相熟的大夫。楚云梦掩去眸中神色,道:“你同她是什么关系?她体弱得很,稍有劳累便受不住,情绪也受不得刺激,你别做会让她受累的事。她还有些讳疾忌医,你可以劝她多往我这儿来。”
萧澈心下一沉,拢在袖中的指节骤然收紧。他没想到鹤卿连相熟的大夫都不愿看,何止是讳疾忌医,分明是一心求死。他沉声道:“我会的。”
他回到侯府时,却见府门前停着一辆极为简朴而不起眼的马车,马车旁立着的分明是一个内侍,眸光微沉。
在微服私访入侯府这一点上,当今圣上像极了他的父皇。茶室内,顾清嘉本与萧今越相对而坐,可萧今越一会儿倒茶,一会儿赏玩桌上的物件,不知怎的,离她越来越近,最后都要蹭到她怀里了。她心知她既把她当师父依赖,又把对母亲的爱移情给了她,她乐得见此,毕竞她对她的感情越深,猜忌之心越受抑制,但她嘴上还是说道:“陛下,这于礼不合。”
萧今越攥住了她的衣袖,道:“于礼不合?我就是这天下最大的礼。师父能不能不要再说这种话,我总觉得你待我不像从前那般亲近了,我想抱你。”萧澈在窗外看见这一幕,脑中“嗡"的一声,险些将指骨捏碎,只觉那噩梦中的情景仿佛在眼前成真。
年少时便能说出这样的混账话来,等大了还了得?他想抱谁?他挨她那么近又是想做什么?鹤卿与他的母亲也没有区别了。逆子!
顾清嘉察觉到了什么,向窗外望去,瞥见戴着面具的人,心下一紧,他没事来阿越面前晃悠什么,万一被认出来了怎么办?她连忙使眼色让他快走,对萧今越道:“陛下,臣身体不适,不知能否暂且告退?”
萧今越立时扶住她,道:“我这就命人将太医召来。”她知道父皇无论去哪儿都带着太医,据说是给师父准备的,她不知是真是假,这一点上却学了个十成十。
顾清嘉眼睫低垂,道:“臣只是有些疲倦,休憩一阵子就好,待会还是和往常一样,与陛下一同用膳。”
阿越每回来侯府,定是要同她一起吃饭的。萧今越道:“好,我等师父。”
顾清嘉回到卧房,果然见萧澈已在房中等他,走上前,道:“你可知道被人认出来的后果?”
萧澈已摘了面具,眸底暗流汹涌:“他的手都快摸到你腰上了,你还要纵容他到几时?”
顾清嘉轻叹了一声,时移世易,他这近乎荒谬的醋意却还是同从前一样,真是疯得没边了。
她张口欲言,话却被她打断了。
“我给你铺路,不是想让你被另一个皇帝压在身下欺辱的,他是不是忘了,你几乎算是他的母亲!"萧澈晦暗的眸光混沌了一瞬,骨节分明的手箍紧她的腰肢,将她按倒在了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