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他连手都抬不起来。
方承翰坐在他对面，呆呆盯着自己手里的打火机。
“还差一点，还差一点就能找到他了，他居然拿着钱跑了。”他神经质的抬起头看向自己老爸，这是他回家这么久以来第一次笑，“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他们做了多少恶事。”
方知意想要阻止儿子，可是方承翰站起身像是拥抱太阳一般张开手，仿佛这满屋的瓦斯味道很是清甜一般。
他开始絮絮叨叨说着自己那两年的过往，诉说着那些黑暗，说着无奈跳楼的同学，也说被侮辱的女生，还说他有一个朋友，被虐待成了精神病。
方知意的瞳孔收缩，他没有想过那个地方会是那样的，看着儿子癫狂的仰面倒地，他拼命挪动身体，却只是从沙发上栽了下来。
也就在这时，门被探员们撞开，方承翰闭上眼，有些遗憾的按下了手中的打火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