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瑾本就没睡踏实,猛然睁眼。
虞珂冲她露出一个最甜的笑:“我病好了。”
虞瑾愣怔片刻,有些话语,无需言表,姐妹两个对视良久,喜极而泣。
白日里,常太医如约过来给虞珂看诊,确定她烧已经完全退了,全家人悬着的心终于落回实处。只是虞珂身体底子差,这一场病下来,更是虚得不成样子。
尽管她按时喝药,努力吃饭,也是又在床上躺了足足两日,方能下地活动。
虞瑾又照常太医留下的新药方,叫人备水熬药给她泡了个药浴,巩固体魄。
这几日,虞瑾和虞琢都住在皓月阁。
又足足养了七八天,虞珂气色才见好转。
这日,趁着虞瑾带虞珂去花园里散步,虞琢回去洗澡换衣裳,然后
就一去不回。
“大小姐,四小姐的病没什么大碍了吧?”两人刚回皓月阁,虞常河身边的小厮就找了来,神情有些闪躲。
姐妹俩暗中对视一眼,虞瑾问:“怎么?”
小厮低眉顺眼:“二爷说四小姐若是能够随便走动了,就请您二位去前院书房一趟。”
“那走吧。”
虞常河是个很有分寸感的长辈,素日基本不过过问这几个姑娘的事,这是怎么了?
两人跟着去到前院,小厮只将她俩领到门口便自行止步。
这是
还要避嫌?
虞瑾和虞珂都格外小心了些,走进屋子,就看虞常河冷脸坐在一张椅子上。
脚下,跪着虞琢和曹管事。
虞瑾和虞珂俱都思维敏捷,立刻意识到那晚的事东窗事发了。
两人不等虞常河叱问,就齐齐自觉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