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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线:重生再相逢(2 / 3)

文鸢为首的女相,还有以一当百、完全不输男儿的女武将。她们更加悲痛,为她写词悼亡,为她自发守陵。这越加让谢煊心魂俱裂。

终于,他再也忍不住待在宫中,唤了小富子,载他于城中一逛。可这一逛,何尝又不是另一种形式的睹物思人?那文氏的花园已经传到第三代人手中,花草树木依旧繁茂。想起花园相会那日,他对自己的感情尚是不解,却逼着她去挺直腰杆。原来那时,他便已经不愿让她受到任何的伤害。

那临街的绸缎铺子依旧贵客如云,他曾知晓侯府待她不好,在那里亲为她挑过衣裳;如今这绸缎铺子已是百年的老字号,扩了好几间门面,还将分号做到了各地。

那集市礼的关扑摊子早已经没了,不知换了多少拨人,如今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卖泥人的摊子。遥想多年前,她曾与沈昭在这里将他气得发昏,那也是第一次他真正意识到,他竞对她如此在意。

万顺楼依旧是京中的名楼,他曾在那头一次见她吃醋,亦在那处与她坦诚相见……

逛完这所有的一切,他终于来到两人曾居住的那一方小院。那小院一直有人打理,便是他登基之后,也时常带着她来此躲避片刻政务与孩子,享受只有两个人的时光。

院里有他们亲手栽种的两株海棠,老树枝干如今虬曲有力,如今正满树繁花,秀美动人。当中搭一架秋千--这是她曾经最爱之景。他突然又忆起,自己年轻时曾还在此地为她争风吃醋,直到丁炎将那隔壁的杏树砍去两三根枝丫,此事才作罢。

而如今那杏树也还在,她却不在了。

谢煊屏退了身后的宫人,只留小富子守在屋外。他失魂落魄地推开房门,仿佛眼前又浮现出曾经的模样:雕花翠玉屏风被擦得干净,好似崭新;西域来的毛毯浆洗后只有少许褪色,鎏金嵌宝石的妆台依旧生辉,黄檀木的半躺摇椅只消轻轻一推,便继续轻轻地摇…他脱力地躺到两人曾共枕而眠的床上,那床榻之间还好似沾染着她的气息,很快,便能叫他安心。

终于,他痛苦的神经在这熟悉的味道中得以片刻的松弛,他感受到铺天袭来的困意,然后,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如果梦里可以见到他的阿玥,他情愿再也不要醒来。“殿下,殿下?”

谢煊迷迷糊糊听见有人叫自己,睁眼时,是一张熟悉却久违的面孔。延庆?

他……不是已经死了十几年了么?

他叫自己什么?殿下?

谢煊猛地一撑起身,环视屋内一圈。他似是在一处营地之中,而身侧的延庆,看起来年轻了许多岁,正笑望着自己:“奴才在的,殿下今日要出城游玩,奴才已经将水与干粮等物一并备好。”

“……今年是哪个年头?“谢煊将信将疑地掐了自己的右手一把,是疼的。“回殿下的话,今年是天狩十六年……殿下?”延庆看着面前的少年太子,他表情起初尚有些木然,片刻后,眸中却开始有了欣喜。

“联…孤今年,十四岁?”

延庆点点头:“…殿下,您还好吧?若是今天不适,过两日再去也不迟,总归这山匪已经被清剿干净了一一”

“不,今日必须去,"谢煊麻利地起身穿衣,冷声道,“延庆,即刻叫来招慰使,孤要有事相商。”

“允……你记得来找我…”

耳边冥冥回荡着这句,她临终前的话。

他无法相信竞真有来生,可又不得不相信,甚至是庆幸还好有来生。并且他才这么年轻,他还有好多好多的时间与她一起度过,甚至……甚至,他会让前世让她痛苦的那一切,都被截断在今日。他回忆起前世的那座山头,率一行人轻装上阵,佯装赏景,实则却是耳听八方。

只待匪徒出现,他便一箭射穿了那匪首的喉咙。少年的身躯颀长而矫健,他掀开马车的帘子,再一次对上那双令他魂牵梦萦的眼睛。

“你……能不杀我娘和我么?”

……”小姑娘一直躲在车里,听见车外打斗的声音,吓得眼泪挂在眼角,显然是把他当成了坏人。

“我是来救你的,阿玥。“他颤着声音,朝她伸出手,“我……先送你回客栈。”

“敢问这位公子姓甚名谁,家住何方?"直到她侧边坐着的妇人发话,他才意识到,马车上不只是他的阿玥一人。

还有她的母亲,活生生的,安全的,受了惊吓却依然对未来充满憧憬的,赵乐平。

“小婿一一晚辈见过夫人。"谢煊咳了一声,在那美貌妇人的狐疑眼神中,讪讪伸回了手去,对身后的手下道,“随我送她们回客栈安置。”手下领命,各自散开在马车周围护送,不多时便安全回到了城内。“公子,我是去找我爹的,你说你也从京城来,你可认得我爹?"小姑娘扒开帘子,望着他。

“认得。”

“我爹他可有提起过娘亲与我?他是个什么样的人?”谢煊微动嘴唇,但见车内另一边的赵夫人神色有些警觉,不好再说什么。他将腰间随身的坠子摘下,悄悄递到她手中,低声道:“若是需要帮助,可凭此物来京郊别院找我。”

小姑娘一怔,似是有所思,悄悄收下了那坠子。大

谢煊剿匪成功,与军队一同班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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