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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醉(2 / 3)

备着。“程时玥笑得两眼弯弯。谢煊的心却是沉了又沉。

她看起来很开心?

很快,谢煊在心中暗暗嗤笑自己,看到她开心幸福,这也不正是他所想要的么?

所以,她,真是来喝道别酒的。

不知为何,今日那群吵着要母皇赐婚的士子倒安静了下来,谢煊下了朝回东宫,虽一直在处理国事,脑中却不停轮番地跳出父亲与沈昭对自己说的话来。那两个声音在他心底都很大,竞大到差点要将他吞没了,直到她进门的前一刻,他还正想要将两个声音都统统赶出去。一一或许老天派她过来,正是替他做决定的。谢煊抬眼,淡淡看着程时玥,她今日遍体生香,肤白如凝脂,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他迫使自己不再去看她。

但只要一想到那样美丽的眼睛,今后只能看着另一个人,谢煊心里的涩味就变成了更为沉重的苦味。

他以为自己早有心心理准备,可到了这一刻,他依旧难以承受。只是谢煊很快压抑了这苦涩,道:“既然如此,那便喝上一杯,权当孤替你践行了。”

“好。”

程时玥便撩起薄纱袖袍,将两只酒杯摆上花梨木小几,满满斟上。斟酒时,她身体微倾,从谢煊的角度看去,竟看出绵软醉人的沟壑来。“敬殿下,愿殿下福寿康宁,所愿成真。”谢煊脸色微红地举杯,几乎是咬着牙说完这几个字:“同祝你举案齐眉。”他侧过身,余光见程时玥将桌上那一小杯葡萄酒一饮而入。她轻轻抿了抿嘴,似是在回味:“这酒是舅舅带来的,却与臣曾经在逐州喝过的,味道似是有些不一样……

“有何不一样?”

程时玥便又倒了一杯,温声笑说:“说不出来,不如殿下再一起品品看。”很快,谢煊跟前又斟满了第二杯。

程时玥再次一饮而尽,这回她咂摸了一下:“似乎酒味有些淡,是不是兑了水?”

谢煊却对酒并无兴趣。他淡声只道:“或许吧。”程时玥望着他的喉结,还想要说些什么,却忽而觉得身子莫名有些发热。抬眼望向谢煊,他正襟危坐,双眼看着酒壶,似在思考着什么。“都最后一夜了,你为何不肯看我?"借着身上那股热劲儿,程时玥的委屈突然就上来了。

延庆公公白天教她说的话,她将剩下的全部都抛却到了脑后。谢煊抬眼看她。

她那样坐着,身体微微倾向自己,胸前的沟壑更加的深,根本不能叫他有一丝一毫的忽略。

“还是说,殿下不敢看我?”

在烛火摇曳下,她明明是怀着委屈要兴师问罪,可因为长相娇美,便阴差阳错成了嗔怪的模样,那含羞带怯的模样,是她自己都未曾意识到的美。谢煊在桌底握紧了拳头,提醒自己今夜分明是道别。他不想让这一切都失控。

可下一秒,她却用状若无骨的双手攀上了他的脖子:“殿下,可以吻你吗?”

黏腻得不对劲的声线叫谢煊猛然一怔。

他忍不住再度低头看她,明明是粉扑扑的娇柔脸蛋,眼里迷醉的媚色却要拉出丝来。

喉头滚了一下。

“殿下不说话,臣可要当同意了。”

得了默许,她头脑昏昏沉沉,竞不自觉地用身躯更加贴近他。随后如曾经许多次一般,温香软玉地坐在了他的怀中。只不过这一次,是她主动的。

她太燥了。她没明白,为何延庆公公偏要叫她穿这一身衣服来,也没明白,为何这舅舅所赠的葡萄酒会喝得这般浑身发热。谢煊只感觉胳膊被两团娇软蹭着,带着酒香的气息,一下一下,呼在他鼻尖。

头一次,手竞不知往哪里放。

他分明坐得端正,却忽而有些期待着她的吻落下。可程时玥的唇距离他的唇只有一寸距离时,她却忽然停了下来。她以软玉似的手捧起他的脸来,疑惑地憨笑道:“殿下,你、你怎么戳我?”

“是么。"谢煊面上浮起不自然的红晕,却按捺着自己,淡淡反问,“你不日便要离宫,说这些合适么。”

她却摇了摇头,迷蒙地望着他的脸,“嘿嘿“笑了一声。紧接着,她傻笑着探手,摸索了两下,突然紧紧握住。谢煊只觉脑子一嗡,气血翻涌上头,胸腔里如擂鼓一般地蓬勃跳动。他将她摁入怀中:“你…故意的?”

“……什么…意思?“程时玥一双美目中满是疑惑。她其实已经有些不明白了。不明白为何这酒会叫她浑身发热,甚至叫她思绪混乱到前言不搭后语,她只能看着谢煊的嘴唇一张一合,却凑不齐完整的句子来……

可她委屈啊……程时玥小脸一皱,竞使出全身力气来推他胸口,重复道:“我不想离宫,我不想离宫,我不想离宫…………剩下的话被他以吻封缄。

程时玥被吻得喘不过气来,但大脑一片迷乱,只能挥手乱踢,却被他扣住后脑,再度加深唇齿的纠缠……

良久,待他的唇离开时,竞带出涎水。

程时玥食髓知味,复又主动凑过去小嘴,想要继续。谢煊却侧过头,偏不让她吻,方才的那满心的苦涩化为了一丝报复:“你看清楚,孤不是沈昭。”

“鸣……你……欺负人…”

程时玥眼泪都要被激出来,心里却乱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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