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把他拽到卧室外,然后嘭地关门上锁。嗯,一种原始且朴素的表达愤怒的方式。
陆慎之自知理亏,老实认栽,去客房里睡觉。魏听蓝谈不上生气,更多的是难以理解。
她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这样躲在暗处,明明如果他坦诚一点,或者再直接一点,他们可以少很多弯弯绕绕。
可想到徐敏杉和陆敬之,她又好像不是不能理解他的所作所为。与其说是生气,更多的或许是无奈。
她翻来覆去许久也没睡着,最后干脆起床出去。陆慎之的睡眠很浅,半夜里被开门的声音吵醒。睁眼,魏听蓝抄着手站在床头。
他坐起来,尽管没开灯也能看清她的眼睛。她不自在地盯着地板,鼓着脸开口:
“那些定位器取出来会把我的包弄坏。”
“你要全部重新买给我,不准再装定位器。”“好。”陆慎之把她拉到床边坐下,“还生气?”“生气。“她脱了鞋,盘腿坐上来,“所以你不许跟我睡觉了。”他在认错这件事上的效率一直可以的,“那我送你回去?等把包买给你了,你心情好点再回来?”
“是你不能我睡觉。”
她掀开被子钻进去,“但是我可以跟你睡。”陆慎之失笑,手臂一揽把她捞进怀里。
听见他的笑声,她气鼓鼓地踹了他一脚,“你笑什么?我还在生气。”“那我不笑了。”
他低头吻她的发顶,“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