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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曜凯过去的时候,房间被他们俩搞得烟雾缭绕,他咳了咳,“你们搞什么?″
谢望忱看了眼时间,才过去十多分钟,不够他送岑琳的,肯定没送成。不待他们问,他把车钥匙往旁边一扔先答了,“她经纪人来接她了。”说完也是往沙发一坐,点了根烟。
庄曜凯和谢望忱没有因岑琳而闹得不愉快,至少表面上没有。爱情这东西,不讲对错输赢,不是谁更优秀就能得到。没有在恰当的时机出现,只能甘拜下风。
三人的人生在世俗意义上算成功,感情上各有各的惨法。谢望忱最后吸了两口,眯了眯眼,把还剩一半的烟掐了,去厨房洗了洗手,找食材,只有红糖,没有食用级玫瑰,只有泡澡用的玫瑰。庄曜凯让后厨拿了些过来。
换了浴袍,庄曜凯和郑霖在池子里泡温泉,听着厨房里谢望忱弄出的叮叮咣咣。
过了会儿,传来叫他的声音。
他浴袍一裹,系了根腰带过去。
谢望忱缠着纱布的那只手不能碰水,单手把煮好的红糖水盛进杯子,打包,懒懒散散地推过去,“让人送到她房间,问她需不需要。”他不确定,只是猜她是例假不舒服。
按理来说例假期该过去了。
后遗症?
身体未免太差。
有必要再补一补了。
这个“她”自然是指宋汀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