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新封的玉贵人。”司菀漫不经心地道。
“此人未免有些、”
赵弦月话未说完,便被赵夫人虚按住手背,她立刻噤了声,想起这里是宫廷,而非太师府,由不得她胡闹。
赵弦月低下脑袋,瘪了瘪嘴。
那玉贵人明显不像是安分守己之人,今日乃献功赐帛仪式,还打扮得如此花枝招展,言行举止也不见半点庄重,想来是个不知分寸的。
陛下不知何故,居然瞧上了这么个女子。
司菀同样看向玉贵人,见她端起茶盏,喝了药茶,眸色暗了暗。
“如水如纱漉漉光,染作江南春水色,蚕桑不易,织造辛劳,方才造就了这些绫罗绸缎,江南织造局特将收罗的锦缎献到御前,每匹布料的纹样各不相同,色泽也浓丽鲜明。”
皇帝说话间,内侍们将甄选出的布匹放在桌面,精美绝伦的纹样,巧夺天工的织法,华美莹润的光泽,让女眷们颇为兴奋。
想象着自己穿上这等珍品之后的模样,定能增色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