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犬子养好身体,我便将他送到护国寺,护国寺离徐家不算太远,他祖母和母亲要是想得紧了,便去探望一番,也不碍事。”
司菀冲着定安伯行礼。
相比于早已陷入疯狂的徐惠妃,徐琰倒是个明白人,起码没有因为一己私欲,将徐嘉叡逼上绝路。
定安伯告辞后,司菀打开木匣,里面放着一把镶嵌宝石的匕首,削铁如泥。
司菀很是喜欢,便嚷着赵氏做一个荷包。
她想把匕首带在身上。
赵氏点了点司菀的鼻尖,笑得越发开怀。
见状,秦国公面色黑如锅底,“清嘉在天牢中被活活烧死,你们居然还有心情绣荷包?
赵芳娘,就算清嘉并非你怀胎十月生下的亲骨肉,到底也以母女相称了整整十七载,为何狠心到这种地步,对她的死置若罔闻?”
赵氏收敛笑意,面向秦国公,问:“依老爷的意思,我是不是该给司清嘉披麻戴孝,才算尽了心意?”
“你!”秦国公指着赵氏,气得浑身发抖。
“无知恶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