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医院。”
于祁暄从后视镜里看她,谢予鹤也看着她:“你以为是生病?”“不然呢?"于蓁蓁觉得他们误会颇深,毕竞除了昨晚他俩一直在做措施,“我总不可能怀孕吧。”
可事实证明,即使做了措施也不是百分之百保险,谢予鹤有时候在戴之前会蹭,有时候还会弄破洞,尿检结果出来后于蓁蓁直接看得傻眼:“怎么会?怎么会不重要,重要的是近期她没忌嘴,前天还喝过酒,谢予鹤陪着进门问医生怎么办,医生宽慰道:“如果只是一点的话不要紧。”谢予鹤说:“不是一点,是几杯。”
一来三个人,女孩子懵里懵气的,和她长相像的那个皱紧了眉,两人都像没反应过来,唯独这个丈夫模样的看起来最稳重,但实际紧张得厉害,医生看笑,说:“不要紧,后续定期孕检都会查指标,从现在起忌口就好。”说完让男士们出去,给孕妈妈做下B超。
刚新婚就怀孕的于蓁蓁还算家族里的第一个,这下直接就是双喜临门,等再次回家,江清露和于长霁一下都迎接了上前:“怎样?是不是?”于蓁蓁重重点了点头:“是!”
在父母的关注里,于蓁蓁伸手拿B超单出来,在江清露伸手来接时,她肩膀一侧躲开她:“外孙的见面红包呢?”
江清露手一顿,这一次她没忍住,抬手就往她屁股上拍了下:“你真是掉钱眼里了。”
于蓁蓁夸张地嚎叫一声,说她竞然打人,还是捂着B超单不给人看:“见面红包先给了才能看,而且要给两份。”
“你别人心不足。“江清露又作势拍她,示意于长霁去拿红包,“只有一份,你爱要不要。”
这时于祁暄笑着接话:“是不行,是两个人。”于蓁蓁怀的是双胞胎,一次能生俩在某种程度上算是好事,但对于怀孕的妈妈来说却艰辛,前期不显怀时于蓁蓁能跑能跳,但等孩子发育得越来越大后,她轻盈的身体便感觉到笨重起来。
好在前期孕吐反应不强烈,也算很平稳地过渡到了孕中期。抱着越来越夸张的肚子,于蓁蓁有些苦恼:“现在这么小我都觉得看不见路了,他俩要再长下去,我岂不是得跟老佛爷一样搀扶着人走路?还有皮肤越来越紧了,后面一定会有纹吧?”
谢予鹤正在给她的肚子上抹妊娠油,听她絮絮叨叨,他提了个孕妇枕来,让她的腿架上去,又将往她人翻个方向抹另一边的油,实话实说:“先按时抹油避免长出纹路,如果后期真长出来也没关系,现在医学发达,总会有办法的。”早晚各一次他一次不落地在抹,今天依旧耐心抹完,最后在于蓁蓁肚子上亲了一口,下床说:“我去洗洗手。”
然而等洗完回来,却见于蓁蓁人躺在床上人一抽一抽的。他凑近过去看,她正闭着眼睛在哭,眼泪从眼尾涌出来似一汪细细流淌的泉。
“怎么了?“谢予鹤用手指去擦她的泪,习惯了她孕期情绪反复,她前一秒笑后一秒哭的状态他见过很多次了,但依旧次次揪心:“哭什么?”于蓁蓁依旧闭着眼,泪涌得更厉害:“你嫌我身上长纹。”谢予鹤听得一头雾水:“我什么时候嫌了?”“刚刚!"于蓁蓁终于睁开眼,泪眼婆娑地看着谢予鹤,“你说医学发达可以去掉,言下之意就是觉得有纹就丑,就得去掉。”还能这样理解他的话,谢予鹤想笑,但看着于蓁蓁这模样没敢笑出来,只能一本正经说:“我不嫌,如果你后面长了想留,那就留下来。”“我留下来做什么?"于蓁蓁又不乐意了,“谁会喜欢身上留个丑东西?”说到底还是身材焦虑,谢予鹤抽走弯月枕,关了灯躺下去抱着她,正要说几句宽慰她的话,却察觉于蓁蓁刷地坐起了身,在黑暗里问:“听石柒说你招聘了一批应届毕业生?”
是有这么个事,谢予鹤随她坐起来,在黑暗里点头:“管培生。”于蓁蓁又问:“有S大的?”
近水楼台,宣讲和招聘都很方便,谢予鹤说:“不少。”于蓁蓁幽幽说:“同门师兄妹,真好,不像我,想招聘个熟人都难。”谢予鹤终于听懂了她今天兴风作浪背后的逻辑,他伸手去牵住她的手,将她的手指放到他的婚戒上。
于蓁蓁摸了摸她亲自设计的外圈没有任何特别,内圈却是鸟嘴对鱼嘴的戒指,听谢予鹤没头没尾地说了句:“那天我就想到了孩子的名字。”于蓁蓁没听懂:“什么?”
“还不止一个。"谢予鹤说:“没想到真的用上了。”于蓁蓁伸手过来往他额头上摸:“你在说什么胡话?我听不懂。”谢予鹤拉着她的手放在脖颈后,伸手搂住她往怀里抱:“我等这一刻很久了。”
“什么啊?”
于蓁蓁被他说得云里雾里,还想问他细节,却被谢予鹤垂脸过来吻住,他很快移了地方,去关照她越来越长势喜人的位置。等于蓁蓁呼吸变乱,抱住他的头开始蛇一样扭,他去亲亲他的孩子们,又往下,用唇舍伺候她。
自从怀孕后,避免有些事属于心照不宣,于蓁蓁的身体要紧,谢予鹤从没过分,仿佛一夜之间成了个无欲无求的佛子,但于蓁蓁知道他以前的频率,也知道他在强忍。
黑暗里的呼吸声和啧啧声清晰可闻,于蓁蓁抬手推谢予鹤的头,以前难耐时她也这样,谢予鹤因而无动于衷,在她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