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颇为相似,到像个小小书生。只是不知伍灵显现在身在何处,那怪人向来诡计多端,喜欢玩些兵不厌诈的把戏,我们要小心不要着了他的道。”由于这些年来换着法子进入万枯林中想要找到伍圣灵的五毒弟子全被鬼婆婆杀死,就算他们有命见到伍圣灵也没命回去报信,于是这三人对于万枯林中的情况几乎一无所知,这才反复确认至此。
伍圣灵听完这番对话感到好生诧异,他只知道自己的名字叫做奇雨,乃是鬼婆婆所赐,来源于鬼婆婆那日夜里即兴赋的一首诗。突然听到自己的原名伍圣灵只觉陌生。
又听身后压着伍圣灵的另一人说道:“任师兄,我看要不就别管这么多了,既然孩子已经到手,管他伍灵显作甚。他不在更好,省得又要打一番,事不宜迟,我们还是趁早赶回五毒岭为妙,一路上多加小心便可。”然而这三人似乎疏忽了一个重要的事,伍圣灵在万枯林中十余年来已习得了一身驭兽绝技,加之自那年那夜的天降奇雨后万枯林中焕然一新,生机一片,此时各种动物又多了不少。
伍圣灵此刻虽受制于身后二人,力量不敌确实动弹不得,但又急中生智想到自己练了多年的驭兽术正是派上用场的时候,当机立断发出那奇异的呼声。霎时间万枯林中的诸种飞禽走兽山呼海啸一般集结而来,连地面也在不停颤动,那三人只听说过万枯林中的女鬼会操控百兽的巫术之传说,但此前从未亲眼见过,如今初次见到这恐怖场面,压着伍圣灵的二人已然乱了方寸。
只见伍圣灵指挥着众野兽朝着那三人袭来,招招都攻向他们要害欲取其性命。其中身后二人稍微年轻,临场经验较少,又被这阵势吓得心慌意乱,众敌兽还没到身前就已自乱阵脚,立时被三只棕熊借着冲劲从身后撞翻倒地又被挠死。混乱中那姓任的中年男子情急之下只能使出了险招,迅速伸手从衣内取出一只蜘蛛蛊,并将其顺势掐死捏碎,毒素溢出于指尖,又将少量毒液涂在一干净的细小暗器上,瞅准了时机朝伍圣灵弹出。伍圣灵刚从对身后二人死相的观望中回头,避之不及,被那枚暗器命中了腹部,毒性迅速蔓延开来,伍圣灵只感浑身疲乏,眼前一切事物变得模糊,原本不绝于耳的动物啼叫嘶鸣之声也瞬间淡去,心中甚至在想自己是否会就此死去,瘫倒在地无法再战。随着他倒地不起呼声立止,一众飞禽走兽也瞬间停下了原本的动作,那中年男子迅速冲到伍圣灵身旁将其扛起欲离开万枯林。可才刚奔出不远,才翻过一个山头,又见众野兽飞禽紧紧地追了上来,以为是自己肩上的伍圣灵又在作怪,急忙转头看去,只见伍圣依然昏迷在自己肩上毫无动静,但身后的野兽大军已经快要赶上了自己的步伐,与自己相距已大约只有三四丈远。
他继续埋头狂奔,顾不得再回望身后一切,也顾不得再思考其中原因。突然感觉左肩上一松,一阵强风从头顶忽地吹过,整个人瞬间轻巧了下来。赶忙回头查看,只见两只体形硕大的雄鹰各自抓着伍圣灵双手大臂朝远处飞去,同时发出着惊空遏云的鹰唳。他急忙掏出暗器朝空中掷去,可奈何两只雄鹰既力大无穷又飞行迅速,几枚暗器全都纷纷落了空。他只得又从身上掏出一把暗器,并全部淬满了毒头也不回地朝身后疯狂扔去,击中了多只棕熊和猿猴,同时马不停蹄地朝万枯林外跑去,这才堪堪捡回了一条命。
而那三人的目的都为了抓伍圣灵回去复命,所以那姓任的中年人即使在紧急情况下,也只用蘸取了少量毒素的暗器攻击伍圣灵,意图就是只缓其行动,不伤其性命。此后才过了两日伍圣灵已逐渐恢复了意识,一睁开眼,便看见鬼婆婆正一脸关切的看着自己,只见她的双眼又红又肿,想必定然是因为担心自己的安危而整日以泪洗面。于是轻抚着鬼婆婆粗糙的手背对她说道:“婆婆你别伤心啦,我这不是回来了吗?那些个贼人奈何不了我的。”
鬼婆婆立刻答道:“命都险些没了的人还在说大话!”紧接着又愤愤地自言自语道:“这些个五毒贼子是越来越可恶,手段越来越狠毒了,但这次留了活口不知日后……”原来那日鬼婆婆听到伍圣灵使用驭兽术的动静,就立即前来支援,当她赶到现场时,只见伍圣灵已中了暗器失去意识,被那任姓男子带走。于是又控制着众野兽去将伍圣灵夺了回来。
而伍圣灵武痴的天性使然,让他在与那姓任的五毒弟子交手后,只思索自己为何找到了罩门也难攻破他的天蛛万缚手。导致他始终未能察觉对方既是五毒弟子,而自己所习练的书中又记载着他们的武功招式和克敌之法,那么自己所练的武功也极有可能就是五毒武功。反而只盼着早日康复,再重新投入到修炼中去,探寻出能够胜过天蛛万缚手的技法。
到得第三日,伍圣灵已然可以下榻行走了,但刚要进入青春期的他,想到自己为何从记事开始就不知道自己的姓氏,甚至连自己的亲生父母是何许人也都不知。懵懵懂懂中也难免对自己的真正身世感到无比好奇,想要了解自己的亲生父母到底是怎样的人,而他们现在又身在何处。于是在吃早饭时,向鬼婆婆提出了这一疑问,同时也问道自己真是他们所说的那伍圣灵吗。鬼婆婆当然也知道眼前孩儿的身世依旧是个迷,但她早已将伍圣灵视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