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数据,说清心寡欲可以减少易感期出现。”
““谢盛谨选择性忽略她的话,“程兰心呢?回去了?”“嗯。"凯瑟琳回过神,拍拍副驾驶的座位,“上来。她说不打扰你,她就先走了。”
谢盛谨坐上车。
凯瑟琳非常好奇:“对了,她说打扰你什么了?”“清心寡欲。“谢盛谨说。
邵满又去岩湖公馆打工了。
领班知道邵满与谢盛谨认识后,不敢再给他安排那些过分的活,于是现在邵满乐得清闲,事少钱多。
邵满窃喜着盘算,再干三天,他就能够买下他回去的车票和下个月的抑制剂,甚至还有一点余钱。
大城市真好啊。
他满足地喟叹一声,思考着要不要从公司辞职来这里打工?那个蠢猪老板老早就看他不顺眼了,把他当垃圾桶使,有解决不了的、处理不妥的全交给他,但钱也不见能多一点。
这么想着,邵满越发觉得这条路可行,手上的活也慢了下来。再过两小时他就可以下班了,邵满拧干帕子,将其搭好。他站在镜子面前,犹豫了一下,弄了点冷水撒在后颈上。被谢盛谨暂时标记后腺体一直散发着滚烫的潮热,冷水碰到腺体的一瞬邵满抖了个激灵,双手死死撑住台面才没摔下去。但腺体的热度的确降了很多,邵满喘了两声,休息了一会儿,迈着虚浮的步伐回宿舍了。
没有意外的话,意外很快就发生了。
三天后拿到工资,邵满喜滋滋地回宿舍收拾行李,刚把衣服叠好丢进行李箱,一股潮湿灼热的异样感顿时从下至上、从内至外地袭来。邵满腿一软,一瞬间就跪了下去。
趴在地上后没多久,手臂便支撑不住他的力道,整个人直直地摔在地板上,滚烫的脸颊贴近了地面,邵满居然从中得到了一丝舒适的冰凉感。太热了。
屋内开了空调,但身体里的热是滚滚朝外发散的,邵满艰难地喘/息着,用没什么力气的手扒掉了自己的短袖、裤子、和一切可以蔽体的衣物。热潮一阵一阵。
中途休息时邵满的神智有些短暂的清醒,他趁此机会爬起来,找出陷进一摊水的终端,心疼地擦了擦它的外壳,然后下单了omega专用抑制剂。他看着骤减的余额,难受得想哭。
明明才打过抑制剂啊……难道是应急抑制剂质量太烂?他再也不贪图便宜了!
邵满蹲在地上靠着床脚,烧成浆糊的脑子艰难地计算剩下的钱还能用来干嘛。
一张回家的车票。
下个月的抑制剂又飞走了。
邵满顿时心生绝望。
“咚咚咚。”
门铃响了。
邵满迟缓地意识到是他买的抑制剂送到了。他刚准备走去门口,突然意识到自己什么也没穿。
邵满只得返回来草草套好了背心和裤子。
他特意花了额外的钱选择了无人机送货,就是怕出现什么意外。邵满肉疼地透过猫眼看着无人机放好袋子徐徐飞走,才走出去把抑制剂拿了进来。第二轮热潮来得太快,没有alpha信息素的抚慰,他比抓不到鱼的猫更焦躁。
踉跄着走进门,他无力地跌坐在地,吸了口气,手抖了半响,终于对准静脉注射进去。
邵满抱着掉下床的被子,艰难地等着热潮过去。几个小时后。
邵满缩在墙角,生无可恋地睁开眼。
没用。
为什么会没用?怎么会没用?
邵满快崩溃了。
他不可能买到假货,唯一的答案便是他的身体出问题了。邵满爬上桌喝了几口水,又往自己嘴里倒营养液。他狼吞虎咽着味道难言的营养液和压缩罐头,生怕自己流得脱水,然后躺在屋里不省人事,直到尸体的臭味被人发现。
他竭力想着任何度过发情期的办法,却目前情况下发现每一个都没有用。一个没有被完全标记的omega,只有两条路可以走。抑制剂,和alpha。
邵满躺在一滩湿漉漉亮晶晶的水里,从脸到下颌,再到锁骨,都是蜂蜜般融化的糖色,背心和裤子早就被水浸湿了。门铃再次响起。
邵满睁开眼,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他没买东西,也没请任何□□。
艰难地爬到门口,邵满实在累得不行,刚想让门外的人等一等,猝不及防的,一阵的风突兀地从门外灌进来,吹起了他被汗水沾湿的额发。与此同时,突如其来的庞大空气流伴随着冷冽的霜雪,像冰寒万里的极地凛风。
邵满的手还没触碰到门,门便已经从外部打开了。夏日的阳光和凛冬的风在拥簇在来人身边,身高腿长挺直如松的alpha走进来。
邵满趴在地上,一身狼狈,自下而上地仰视她。alpha身后是斑驳的光影,她漆黑的头发上跳动着灿金的光影,alpha朝他走近,并且蹲下,挺直的鼻梁打下脸侧浓重的阴影。
邵满呆呆地望着她。
接着他听到砰的一声,门被关上。邵满没注意,也许是无心注意。他浑浑噩噩地看着眼前的人,像八爪鱼一样缠上去。他像抱住了一团冰,冰凉的温度使他舒服地喟叹一声。
由于这是个残缺omega的房间,因此屋内的ome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