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张卫平话锋一转，嘟囔道，“那个叫倪妮的，签我们新画面吧，你那个个人工作室不太合适.”
他顿了顿，忍不住劝说，“艺某，听我的，《十三钗》的女主角就用韩熙庭，那个叫倪妮的，随便扔给她其他一个角色就行了。”
一听这话，张艺谋的脸色顿时就不好看了。
他想起前些日子，张卫平甚至连剧本内容都想干涉，心里积压的火气，终于忍不住冒了出来。
“不能你想增加什么情节就增加什么情节，你想让谁演就让谁演！”
他的声音不大，但异常坚定，“剧本还没定稿，内容都还没确定，你就直接定女主角？
那还要我这个导演干什么？我纯粹就成了给你挣钱的工具了呗？”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出来，张卫平的脸色瞬间阴沉了许多。
他眉目紧皱地看着张艺谋转身离开的背影，一言不发，心里却一阵嘀咕。
张艺谋这些年的变化，他都看在眼里
好像，人越来越不好控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