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岁,很有可能以前在新郑城内与韩非子相处过许多年。啧!
秦缨抿起小嘴,只看着面前伪装过的张良在大父感慨的话音落下后,也瞬间做出一副惊喜又怀念的表情,声音苦涩地对着自己大父俯身拜道:“承蒙陛下对微臣的谬赞,微臣名叫章淮,是宫中的治典郎。”“年少时曾凭着新郑人的出身幸运地与韩非子做了同乡,后来又在机缘巧合之下,好运地跟着韩非子读过几年书。”“老师身为法家大师,高山仰止,景行行之,淮自知才疏学浅,望尘莫及。”
听到“治典郎章淮"五个字,始皇脑海中瞬间回想起了初春时在书房内看到的韩地历史档案,对白月光的怀念神情也瞬间如退潮的海水般全部收起,温和的声音也变得冷冷淡淡了:
“原来如此,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你们俩都是颖川人,怪不得,朕觉得你一见面就有故人之资呢,原来是故人的同乡友人啊。”“唉,韩非子作为顶级的法家大才,世上罕有,你有三分像他就已是你莫大的福气了。可惜你说话太过流畅了,不口吃这点,你终究只能模仿他的形,学不会他的神,真是可惜了。”
始皇表情漠然地冷冷丢下这话,就抱着孙儿转身往书房去了。趴在大父肩膀上与章淮面对面的缨·小胖墩儿,看着章淮听到大父这番就差指着他鼻子,痛骂他一句"东施效颦"的犀利评价后,一瞬间就彻底僵住了的表情,立刻用小胖手捂着自己的小嘴,丹凤眼弯弯地灿烂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