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低头俯视他,“你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吗?”“我没穿。"陈檐之伸腿抵住了他的胯骨,沈南遇低头,他看到了她白色T恤下似有若无的风景,她哑着嗓子继续开囗。“我故意的。”
说完,陈檐之扬起脖子,弓起腰,她径直咬上了他的唇。沈南遇睁大了眼睛。
他又慢了,这个勇敢的女孩总能让他心头发痒,她毫无章法地亲吻他,他脑袋里的弦快要崩掉了。
屋外大雨滂沱,雨珠一下一下砸在地面上,砸在溪流里,砸在屋檐上。陈檐之用力环住他的脖颈,脊背因为疼痛而颤抖,她觉得自己的身体里藏着一个发怒的野兽,她堵住了它的门,不让它离开,因此它暴躁地在房间里横冲直撞。
放它走就好了,可是陈檐之不想放手,她要困住她,用自己的一切将它禁锢在自己的牢笼里。
只有她自己有钥匙,她不会将钥匙交给任何人,她才是它的主人。陈檐之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但她又沉迷于这份痛苦里,如果痛苦不深刻,那么快乐很难对比显现出来。
她需要这份痛苦,这是带来快乐的前奏。
沈南遇压制住她,他掀起她的衣摆,然后重重地吻了上去。如果这是一场连绵不绝的雨,那么他祈祷,这场雨能将他们一起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