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折了，0.99999999折。
安秀怒道：奸商，走开。
这和没折扣哪有区别。
“娘，喝水吗？”
宝妞捧着一把陶土茶壶进来。
来家里运水的人从早到夜里不停歇，宝妞这一年里都注重喝水，也盯着她的爹娘。她现在哄喜妞和栓贵哭闹的方法，就是喂给一口水，也许是环境使然，竟然还真的有效果。
安秀笑道：“娘不喝，你也别捧来捧去，多重啊。”
宝妞固执：“娘，你喝一口，就一口。”
安秀就喝了一口，宝妞下意识的瞄瞄外面等着运水的人，露出满意的笑容。
赵长年重新进来，也被宝妞喂水，赵长年一口气下去半壶，宝妞出去的时候格外满意。
赵长年抹抹嘴角水珠，发出舒畅声音：“啊，真舒服。”然后他又凑上来，乐此不彼：“秀，你是怎么想到分家的，还把赵家大院买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