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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1 / 2)

第92章后记

庄衡过了一个极其开心的年。

大年初一一早,她便去隔壁拜了年。

一整个新年,她每日都要和穗穗见面。

过完年,开春了,王家大小姐要回夫家了,穗穗自然也要离开。虽然整个王府上下加隔壁的庄衡,无一人想让穗穗离开,但她无论如何还是要离开。

庄衡给她准备了一个小小包袱,里头全部都是好吃的吃食或者是漂亮的头花,她是按照穗穗的喜好精心挑选的。

她离开那日,庄衡将包袱递给她。穗穗抱着包袱哭得伤心,抽泣不已,鸣咽道:“姊姊,若是可以,我明年还来找你。”她抹了把眼泪,又转头对扣着庄衡腰肢的谢容与道:“谢郎君,多谢你给我买梅花汤饼,明年我也再来叨扰你。”

谢容与给她买了一整个新年的梅花汤饼。

穗穗离开后没几日,庄衡便盘算着要回京。她新收到了庄初和忆柳的两封信,这才知晓忆柳主动去找了庄初,将她接进了琴坊,如今庄初已在琴坊教了好几个月的琴了。庄衡很满意,合上信,铺开纸,说自己要立刻去看她们。她兴冲冲拎着信纸去找谢容与,“我要回京。”他头也没抬,“我知晓了,半日内你已经说了十几遍了。”“明天就动身,如何?”

“天太冷。”

“到了京城就不冷啦。”

他合上书,“也好,早去早回。”

两人翌日便动身离开了。

这次照旧是走水路,待到京城,果然已是暖洋洋的春日。庄衡没戴帷帽,倒是紧张兮兮地让谢容与戴上。彼时帷帽多为女子所戴,所以他当然拒绝了,果断选择戴上不那么引人注目的黑色障面。她道:“我们住哪儿?去忆柳姐姐那儿?”“你也好意思总是赖在她那儿?”

庄衡理直气壮道:“我们已经没有宅子了,你能不能清醒一点。”“我有。”

“你说西市那个?那宅院尽人皆知,我们一进去旁人就都知道了。”他瞥了她一眼,云淡风轻道:“不是。”

“你还有?”

“嗯。”

庄蒋反而盘算道:“你田宅这么多,不如把西市的宅子卖掉,好换些钱来。但众人都觉得你已经死了,所以到底算是个凶宅,恐怕卖不上一个好价钱哇。”

谢容与装作没听见,捏了一把她的脸,“把你先送去琴坊,我晚上再来接你。”

她神秘兮兮道:“你要见谁呀?”

“你觉得我还能见谁?”

“哦,那你不用来接我啦,你去你的宅子住,我就在琴坊不走了。”他却立刻冷声拒绝道:“不许,戌时初乖乖在琴坊门口等我。”庄衡瘪嘴,慢吞吞地答应了。

她觉得他现在对忆柳有些敌意,估计是怕他把自己拐跑了。谢容与确实是这样想的。如果这一夜她同忆柳睡在一处,再加上一个庄初,恐怕不费吹灰之力便能让她回心转意,觉得留在京城也不错。这是一个隐患,他必须规避掉,虽然明知这有些可耻。但从一开始便是可耻的,所以如今倒也无所谓了。庄衡如愿以偿地和忆柳、庄初见面了,她千里迢迢带了徽州的地方吃食给两人,又让两人感动了一阵。

忆柳果然问道:“你同那位如何了?”

她咬了一块糕点,含糊不清道:“挺好的。”“京城也挺好的,你三姐姐也在这儿,你留在这儿多妙呀。”庄衡抬头,把糕点吞下去,“那他怎么办呢?”“他回他的徽州,不是也挺好。”

“不太好,他一个人哎,换我我可受不了。”忆柳到底是不放心把庄衡交出去,还在千里之外的徽州,于是第二日对她道:“今日你那位郎君有空吗?把他叫来一同用午膳吧。”庄初道:“他昨日去见了人,今日应当得闲吧。”庄衡想着自己也一日没见他了,这便托人去将谢容与叫了回来。用膳时,两人特意盯着谢容与的一举一动。庄著没发现两个人的心思,反而是谢容与感觉到了。但他没说什么,只是一切如常。谢容与也能理解,毕竞他这个人一向没什么好名声,做的事有时也实在是为人不齿,两人若是能放心他把庄衡带到徽州,那倒也奇了。两个人本想挑剔些什么,但观察下来,发现他确实格外照顾庄衡,这便也不能说什么了。

毕竞她一向迟钝好欺,谢容与若是不对她体贴万分,她难免会吃亏。用完膳,谢容与单独与庄衡在一处时,问她道:“你觉得你那两位姐姐现下是如何想的?同意放你走了么?”

庄衡后知后觉地惊讶道:“怎么,她们不放我走吗?”他沉默半响,不知说什么好。

她便立刻跑去问忆柳和庄初道:“你们原来不放心我随他去徽州呀?”两人也语塞片刻。

忆柳戳着她的脑袋道:“不然为何今日要他来用膳?”庄衡看一眼忆柳又看一眼庄初,“那你们现在放心了吗?”庄初叹口气道:“莫忘了我们便好。”

他们在京城待了近半月。期间庄蒋同庄初一起去了故人坟前坐了许久,还自己去看了豆蔻和素梅。

庄衡没问,但她也能猜到,谢容与一定去见了阮元义,阮元义一定悄悄带着他去见了天子。毕竟这京城里唯一让他眷念的也就只有他了。他身份到底敏感,不宜在京中久留。离开那日庄蒋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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