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也不生气，依然平静道“这也是秦临渊跟司马山之所以将他们决斗的时间和地点透露出来的原因。”
“是啊，那也是一种威慑……”
杨枫摇头。
不只是他们，其实现在的许多人，都很清楚秦临渊跟司马山如此招摇决战的原因。
这是一场决定命运的战斗，也是一个真正意义上能让人臣服的战争。
他们要展示自己的实力，展示给所有人看，直到所有人都没有了抵抗的**。
就如同这些调查局内，随时有可能转换阵营的人一样。
这一场战斗结束之后，必然会出现非常多类似的人。
林雪没有说话。
她看向了杨枫，道“你对他们怎么看？”
“没什么好看的，不过起码这还不是最糟糕的情况。”
杨枫笑着，道“一艘船随时要沉的时候，一般没有人愿意当这艘船的船长。但我们很庆幸的是，在这种危机之下，还有几个想要这艘船的人。”
“也可能是最后的疯狂呢。”
“嗯。”
杨枫没有多说什么。
林雪又打量着杨枫，道“那你明天打算怎么办？”
“你想要让我插手他们的战斗？”
“现在也只有你有这个能力吧。”
林雪很清楚。
任何人去插手这一场战斗都是送死。
只有杨枫，有可能趁着明天二人虚弱的时候，在最关键的时候出手。
杨枫摇头，道“你低估他们了。”
“什么意思？”
林雪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