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我去见你们的首领,我知道秘密物资仓库。”
易风从一遍一遍呼喊,到隔半分钟大喊一次,已经不记得喊了多少遍,嗓子也开始变得嘶哑。
地牢、甬道还是死一般的寂静,易风的心也越来越沉、越来越冷。
终于,两个骂骂咧咧的声音由远及近,其中一个恼怒的吼了一嗓子,隔着两道牢门都能听见。
“妈的,晦气,醒了你鬼叫什么,着急投胎啊你,等老子抽你。”这声音是刚才押送段紫烟的大汉。
“都怪吴老二多嘴多舌,老子看的正起劲,害老子挨了队长一脚,人被锁的死死的,屁的擅离职守。”门口那个守卫也怒气冲冲,心情很不好。
“带我去见你们的首领,我知道秘密物资仓库。”易风仰面躺在木板上,听着地面传来的声音,继续呼喊。
“见我们老大,先过老子这一关。”
“有物资仓库?牛逼哄哄闯进来,你早干什么去了,老大现在没空,有话快说,有屁快放。”门外守卫到了第二道门前站定,两个人都不耐烦,但却没人开门进来。
“带我去见你们的首领,我知道秘密物资仓库,晚了就被人转移了。”
易风话语中的焦急听在牢房守卫耳中则成了惶恐。
“别喊了,老子都说了,老大忙着呢,没空。”门口守卫烦躁的紧了紧背枪的背带,拿起锁链狠狠地抽了几下牢门。
“他说‘晚了就转移了’,咱们干脆就带他去见老大。”中年汉子突然灵机一动,一脸猥琐继续对同伴道:“咱快点去还能赶上看仪式,离老大近点,不看的更清楚!”
守卫的男子眼前一亮,但随即有些担心:“怕不怕他跑了?”
“跑个屁,咱俩费点力气直接木板抬走。应该还能赶上**部分。”
“妈的,说干就干,快点。”两个有些急不可耐的家伙,一阵锁链声响打开了外门锁,蹭蹭蹭一路小跑就过了甬道,呼啦一声又打开了二道牢门锁。
“小子,你说要见首领,晚了物资就被人转移了,对不对?”门口的守卫忍不住又问了一遍。
“对,拿物资换我一条小命,晚了就来不及了。”易风抖了抖手脚的锁链,故意让两个人看见四肢都还被禁锢着。
“好,现在带你见老大,你老实点,不然让你烂死在牢里。”大汉免不了又威胁一句。
“是,一定老实,一定老实。辛苦、辛苦。”易风一脸谄媚的笑容。
当易风被两个人抬出了地牢,通过了一道门和二道门,又经过了一道玻璃门,身边就有人三五成群的从易风三个身旁兴高采烈的匆匆经过。
也有人盘问,当知道牢里的犯人有紧迫的机密要找老大坦白交代后,易风的木板由二人抬变成了四人抬,旁边还多了一个持枪护卫。
一行五人满脸兴奋,一路上走的飞快,就像拥有了某种特权从人群里穿透过去,易风不记得他们说了什么、嘀咕了什么,只是把四肢镣铐上隐蔽的锯口压在了肢体下方。
下一刻,他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冻结。
人群的狂热与喧嚣扑面而来,死神的冰冷与恐惧莅临人间。
历史将牢记那一刻。
那一刻,从昏暗的地牢里进入了灯火璀璨的光亮中。
那一刻,无数次出现在易风的梦中,让他铭记一生。
那一刻,是一个陌生生命,对一个平凡心灵的铸炼。
那一刻,是沉沦的旧世界,开始经历最严厉的审判。
而当时的易风,就那样怀着最后一点对人性的奢望,被看守们带离了牢房,从此却再未归来。
耳中出现了男男女女疯狂的欢呼声、嘶喊声,一浪高过一浪。
时间,仿佛走过了千年。
那是一个利用原有观光大厅改造的、宛如古代斗兽场的地下空间。
中央的“祭坛”上,段紫烟赤身**,眼神空洞得像一具人偶,她的目光却死死的盯着大厅中央巨大的吊灯架子。
吊灯十根巨大的挂钩上,有六根上面挂着绳子,那六个孩子被绳子拴着挂在半空,下面是铁钉冲上的木板,而六根绳子的另一端就拴在祭坛上。
老虎滩的头领毋毒赤身**站在祭坛左侧,张牙舞爪的恶龙纹身在灯光下格外刺眼,他一手握着钢刀,一手用力一扯,一块白布从段紫烟的身下被扯出来。
毋毒志得意满的挥舞那块白布,让四周的人都能看到白布上鲜红的血渍。
祭坛右侧,老虎滩的二首领正提上裤子,脸上带着狞笑摸了一把段紫烟被高高举起的大腿。
三首领正在女孩身上耸动,而侏儒宋西凉,则提着裤子排在后面,踮着脚,脸上是急不可耐的猥琐与兴奋。
轰——!
一股无法形容的、混合着暴怒、屈辱、悲伤的复杂情绪,如同火山般在易风脑中爆发!他双眼瞬间变得赤红,血管中一股沉睡的红色能量被彻底点燃、奔涌!
此前,绿色火炭木条入脑,他体内潜藏的红光能量随之增强,形成了一种微妙的平衡。当木条突然脱出,增强后的红光失去制衡,为防止意识被这股被刺激觉醒的红色狂暴能量彻底吞噬变异,他的身体启动了自我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