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儿媳妇,宋佳,这是孙女雅琪。”老人指了指旁边的妇女,又指了指小女孩。
“大伯好!”妇女很是礼貌的向乌不图问好。
“爷爷好!”雅琪也赶紧打招呼,乌不图微笑着点点头。
“你认识我?”乌不图看向宋佳。
“我最近听爸说起过您,见过您二位的照片,也看过新闻通报。沙滩上又有人称呼您的名字,所以才请您上岛,然后马上就去通知爸爸说您来了。”宋佳答道。
“您是,雅克布爷爷!”易风睁大了眼,他看到了拐杖,又听小女孩名字叫雅琪,脑海里窣的一下想起一件事儿来。
“你怎么知道?”俩老头互相看一眼,又一起摇头。
“八成跟雅琪妈一样,见过咱们当年的照片。”雅克布看看易风,又看看身后的宋佳母女,猜测道。
“不是,外公家没摆照片。我是从别人口中知道雅克布爷爷的。”
“别人?”乌不图和雅克布表情各异,雅克布一脸诧异,乌不图则起了警惕之心。
“我在美利亚碰到了夏侯襄老爷子和老太太,他们认出了我‘老不死’的链子,说知道这链子的加上他们只有六人,而其中只有雅克布爷爷我没见过。”易风没提夏侯老头、老太太说瘸腿的事儿。
“是野狐!”雅克布张大了嘴,与乌不图对视一眼。
“还有他老婆妖坦克,看来那趟美利亚,易风是没白去。”乌不图心中的担忧消散了,接着道:
“对了,乌兰和孩子也来了。”
“在哪儿呢,赶紧一起接过来。”雅克布一脸高兴。
“爸,还是我跟易风去接吧,这样也方便些。”宋佳还裹着那身黑衣服。
“好,我们就在这儿等着,你俩快去快回。”雅克布答应道。
“谢谢阿姨。”易风见乌不图点头,赶忙向宋佳致谢。
“爷爷,我先回去洗澡了,臭死了。”雅琪牵着旁边一个十四五岁少女的手,很是着急的模样。
雅克布挥挥手,让一大一小两个女孩子先回去了。
易风和宋佳的船这次特意避开了互市的沙滩,泊船在离沙滩远些的地方,宋佳在海边看着船等着,易风一个人跳下船返回住地。
远远的,一辆军用吉普车停在一楼门口,车旁边站着一位军官。
“易风。”军人老远就打招呼。
“李锐,噢…..李连长,有事?”易风走到近前。
“听说你们要搬家,我开车过来看有没有要帮手的。”
“那你信息很灵通啊!”
“这边防务也是我们连队的,听说沙滩那边有麻烦,我过来看看,才听说你们想搬家,就来门口等着。”李锐解释道。
“你稍等,我进去跟家里人说一下。”易风推门进去见乌兰。
很快乌兰就坐着轮椅从房间里出来。
“麻烦你了!”乌兰对李锐和颜悦色。
“不麻烦。”李锐举手敬礼,随后跟着易风就去了二楼。
好在变化够快,易风带来的几个行李箱还没有完全陈摆出来,三下五除二又打包回原样。
“这些被褥、暖瓶不带吗?”
“不带,怎么来的怎么走。”易风拎起箱子、背起背包,李锐则把装满食物、米面油的蓝色大箱子一个个的装上吉普车。
最后易风在一楼又逛了一圈,这才把乌兰抱上车,蓉蓉则被乌兰楼在怀里,轮椅也搬上车。李锐开车,向泊船的海滩边驶过去。
与宋佳打过招呼,易风划船先把乌兰,蓉蓉,宋佳送过去,然后自己摇船回来和李锐一起把行李箱,轮椅远到船上。
李锐把两个篮色大箱搬上船,又从吉普车上拎下来一个军用斜挎包,随手也塞在船上。
易风打开挎包看了一眼,一大包军用肉罐头,外加一把手枪。
“我个人的一点意思,别嫌少。”李锐摸摸自己的后脑壳。
“好,谢了”易风拍了拍包。
“还有一件事……”李锐眼见易风的船要划走,语气略显尴尬。
“怎么?”
“每月1日,要麻烦乌老将军来基地领一下你们一家人的物资配给。”
易风盯着李锐看了几秒,摆了摆手,“知道了,走了”。
小船激荡着浪花慢慢远去,留下海滩上的军用吉普和一个孤零零伫立的军人。
海上起风了。
而海上更远处,一条长长的网箱养殖队列正在拖船牵引下向金莲自治区的海域缓缓移动。
沿着海岸线一直向北,东华的大北方同样风起云涌。
南夹子山核爆区外围,一直绵延到赤风基地的区域。
巨大的辐射警示标志如同滴血的骷髅,矗立在焦黑的土地边缘,将整个南夹子山核心区圈定为生命禁区。
禁区外围,原本用于支援作战的临时营地,已经演变成一个庞大、杂乱却戒备森严的堡垒。
铁丝网、壕沟、简易碉堡层层密布,飘扬的旗帜不再是统一的东华军旗,更多的是各清道夫部队残存单位的独特徽章,以及一面粗糙的、写着“生要见人,死要见尸”的黑色战旗。
基地指挥官,原清道夫第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