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也不计其数。那些大臣,清人,还有邮西的官员,哪个不都盯着我们范家,时不时要添上一口。现在来了个江玄戈这样的滚刀肉,一点银子只怕打发不了。”范远辉道:“"爹,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这时候不是心疼银子的时候。银子能花出去就能赚回来。只要我们等到清人入关的那一天,这些失去的统统让他们百倍还回来。”
范永屹无力地挥挥手:“既然如此,你就去安排吧。”,想到马上就要失去大笔银子,范永屹就心绞痛。范家在他的手上一步步强盛,真正发扬光大却是因为范远辉。对这个二儿子的经商天赋,范永屹都自认不如。无论是将范家做到如此的规模,还是和清人联系上,都是范远辉的手段。范远辉让大管家先扶范永屹下去休息,他爹在这儿唉声叹气的只会惹他心烦。等范永屹走后,范远辉立刻让所有的家丁加强防范。陈奎作为家丁之一,也在巡逻的队伍中。范忠安排了这些家丁,陈奎凑上前悄悄问范忠:“忠爷,你知道这是发生了什么事吗?为何二爷如此紧张?范忠瞪他一眼:“不该问的别问。你们好好守好范家就行了。要是有贼人来攻打范家,给我狠狠的反击。二爷说了,这次谁立了功,赏纹银百两。”这么大方的奖励还是很有吸引力的,这些家丁护卫立刻拍着胸脯表忠心,表示一定会和范府共存亡。
不过他们全副武装警戒了整整一天,也不见有人来范府。范远辉和范永屹松了口气。
范永屹对范远辉道:“看来这江玄戈还不是丧心病狂之辈,知道我们范家不好招惹,就不来了。”
范远辉点点头:“不来最好,要是来,左右也不过是损失点银子,我们范家损失得起。”
他们关在范府一整天了,对外界的消息也不怎么知道。范远辉便让范忠带着范家的家仆出去打听。
范忠苦着脸,想着有个人护着安稳一些,便叫上了陈奎:“陈奎,二爷派我出去打听一点儿消息,你和我一起出去吧。等会儿要是有个什么风吹草动,你可一定要护着我。”
陈奎立刻道:“这是当然,忠爷,之前要不是你借给我钱,我弟弟只怕不好。你是我全家的救命恩人,就算舍了我这条命,也要保全忠爷您。”范忠听了十分舒坦,十两银子就得到这么一个可以为自己卖命的护卫,这笔钱给的可太划算了。
范忠领着几个家仆和护卫出了门。
只见大街上没什么人。
范忠看的心里发毛,这怎么回事,怎么大街上人都没有了,难道□口在府城大开杀戒了?
刚走了没一段路,就迎面碰上一支队伍在巡逻。范忠脚步一窒。
巡逻的人走上前,皱眉问范忠一行人:“你们怎么回事,不是说了让百姓们先在家里等候一天,明天再出门?”
范忠慌了神,慌慌张张的解释:“军爷,这这我们一直呆在家里没有出来,不知道啊!”
巡逻的人便让他们回去:“赶快回家去,特别是今天晚上,千万不要出门。否则被误伤了只能怪你们倒霉!”
范忠连连应了。
再也不敢往外走,带着陈奎等人火急火燎的回了范家。听到说让邺西的百姓今天都呆在家里,不能出门,范远辉心里有了不好的联想。原以为江玄戈进城,迟迟没有动静,是不准备发作。现在看来,他是准备在今天晚上彻底解决。
只是不知道在江玄戈的心里,打算如何对付范家?另一边,江玄戈已经坐上了邮西府台大人的办公位上,下面站着冷汗淋漓的方霖化。
江玄戈盯着方霖化,方霖化擦了擦额头上冒出的冷汗,恭敬地对江玄戈说道:“江大人在悦江府的事迹,本官早有耳闻,今日一见江大人,果然龙姿凤章,气度非凡,可是时间前所有未有的少年英杰……”江玄戈打断他:“行了,你拍马屁的功夫我也早有耳闻,在我面前就不用恭维这些了。”
方霖化尴尬地笑了笑:“江大人,本官实话实说,绝不是拍马尼.…”江玄戈摆摆手,让他住嘴,对他道:“将邮西的黄册交出来,人口,土地这些我都要翔实的数据。",又对江一道:“江一,这些事情你负责处理,半个月后我们要在全邮西进行土地丈量。”
江一应是。
方霖化绝望的闭了闭眼,来了。自从江玄戈在草原上大败清蒙联军之后,他的事迹就被传的很远了。和悦江府挨着的邮西,自然得到江玄戈的消息比较多。卧榻之侧,方霖化自然也研究过江玄戈。这个人,的确有化腐朽为神奇的大才,说一句少年英杰绝不为过。而他这个人的所做的种种事,方霖化自然也有了解。江玄戈执掌一地,首先要做的就是丈量土地,然后进行土地分配,总体原则就是无主之地尽皆没收,有主之地特别是大地主,就会针对性进行阶梯式的收农税。也就是说,原先谁的土地多,谁就掌握了源源不断的财富在江玄戈这儿行不通。在江玄戈这儿,一家人,人均两亩地及以下的,农税几乎就是意思一下。而一旦超出人均五亩地,那么收农税就呈现阶梯式的上涨。
这么一来,那些手里有很多土地的地主再把田地握在手里就十分不划算了,种田不但不能致富,越多的地赔的就越多。所以在悦江府,现在几乎没有大地主。都是人均两亩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