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弊病?”
实在是被魍魉坑怕了,这次魍魉主动提供帮助,栖尔直觉不是什么好事,但当时的情况也容不得她拒绝,便只能事后逼问魍魉。
这次魍魉似乎很有底气了:“用都用过了,你自己应该能感觉出来并无异样吧!这煞气就和你们修士的灵气一样,只是一种支持术法施展的气息而已。不过煞气是咱们鬼怪使的,你们人类修士要用,也得是叫咱们上过身的才行。”
坦然面对栖尔半信半疑的眼神,魍魉随意想道:不过,煞气用了会损耗一丢丢气运和寿元这种小事情,自己就没必要告知她了。
但栖尔现下已没有多的精力同他扯皮,此事暂且揭过不谈。
眼下最棘手的还是自己仍旧空空如也的气脉。
本以为过了这么久,那香膏的药效也该散了,未曾想自己的气脉仍旧无法正常周转。
“当时在祭庙中,你既然能探得他们那边的消息,那在我昏睡时,是否听闻了甚么恢复我灵气的法子?”
在村中飘荡了这么些时日,魍魉想不知道都难。
这香膏也没甚特别的,也只是在闻得着的时间里会叫修士晕厥的同时失去灵气,待过了一个时辰不闻人便会清醒过来,两个时辰后灵气便开始渐渐恢复。
村中之人惯用这手段来对付前来探查的修士,往日通常是趁着修士昏睡时便叫销骨青吃了他们,今次出于方成的私心,打算将栖尔顶替自己的儿子做“活食”,她才被留了这么几天。
当然,这“解决之法”自然不能叫栖尔轻易知晓,魍魉决定同她卖个人情。
面前蓝绿色的灵体忽闪忽闪的:“啊呀,倒是我走运,这方法不小心叫我听见了,只是施展起来实在耗费我的修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