弊病的!许是姐姐伤得太重了,姐姐哪里疼?我再为姐姐治疗一下吧!”“也不必,仅是方才刺痛了一下。”
而一旁的南宫越泽将两人情态看得分明,眉头微蹙:这女子果然心怀不轨。
但菱儿现下正粘她得紧,此人又擅于巧言令色,将她赶走恐是不易,暂且先小心提防着吧。南宫越泽干脆转过头去,眼不见心不烦。
夏侯菱眼尖地瞥见了,心下以为是南宫越泽仍旧生着自己的气,说话声不由地降下来,一路上言语也不似先前活泼了。一时间栖尔觉着耳边清静不少。
不过既然这疗伤的宝贝已经泡了汤,自己不若现在就动手报仇?这地方邪门的紧,总觉着呆久了便要又生出什么变故来……不,瞧那那姓萧的此前的模样可不像盏省油的灯,动手的事还是从长计议,至少……要有一个合适的出手时机。
栖尔思绪几经变换,终是决定按兵不动。
约摸一炷香后,几人走过弯弯绕绕的迷宫似的通道,面前的道路开阔起来,视野所见之处也有了些许的亮光。
几人被眼前的光景惊得愣在了原地。
面前是偌大的一个血池。
血水混着些细碎的泡沫漫到了距离石岸还有一臂长的地方。而裸露出来的池壁上密密麻麻地刻满了复杂的阵法,这些符文没入血池内,透过血水发出亮光。
几人被这冲天的血气熏得具是皱眉捂鼻,夏侯菱更是干呕起来,眼眶红红。
而这血池中间立着一具黑色的骨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