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咱家看,这事倒是简单……程大夫拿了钱,却掀了大家伙的贡桌,这出了事,都搂去他身上便是。”
但富先善却不理会他,只盯着杨渐信,似乎非要他张口才行。
“杨大人,这程石头是你非要保进来的,如今这样……”
这人的心思,杨渐信可太知道了,所求的无非是那几样,只需填饱这人的胃口即可,可他还有自己的考虑——程豫在朝堂上一日,他便实在不能睡个安稳觉。
他要的,可从来不是你好我好大家好,而是要程豫身败名裂,一辈子都无法入兴京半步!
况且,若程豫不走,富先善想要的,杨渐信根本给不出去。
“此事老夫自有决断,富大人不必再提,你处损失我自会找别路补上,定让富大人满意。”
得了这话,富先善知道自己在会涂的经营终于可以展开办了,心下微喜,嘴中念叨着,就差把杨渐信比作生前挚友,天上有地上无的……
待富先善离开室内,杨渐信面色沉寂下来,他半阖着眼,听着康福与他抱怨起奚妙的种种事迹。
听到一处时,猛地睁开双眼。
他探着上身,双目紧盯着康福,厉声问道:“你适才说,长公主常常出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