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过,好在当时有长辈为他指明道途,这才渐渐得心应手起来,如今这两位……
要说他们对天下黎民百姓多操心,日日操心的皆是些小道,只一个农事还有些看头,还是不如减轻赋税徭役的来得实在。
要说贪恋钱财珍宝,也不像,他们反倒是真心在缩衣减食,削减了大量开支,用以充盈国库。
实在古怪,杨渐信有些看不懂这是什么风格。
一圈打点下来,他还是不知这几人在宫中商议了些什么,实在令他恼火,只能抓起案上正在处理的事请求入宫面圣。
由于他心急,竟忘了那拿起的,是淮栎府令的死讯。
淮栎府令,也就是原柳城太守任太矩。他年后前往上任,不到两月,因从山体滑落,尸骨未存。
府令之死,事出蹊跷,巡按御史急报送入京中,一层层传上后,到了杨渐信手上,本只需追授个虚衔即可,但到了奚妙跟前,可就大有文章了。
“任太矩”这个名字,奚妙极为熟悉。
她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跟在杨渐信后头进来的谷息彻——他连月来对宫防愈发上心,奚妙也便随他的愿去了。
骤然一笑,开口道:“谷卿来得正好,杨卿正愁这淮栎府令任太矩身后事呢,府令曾就任柳城,想来与谷卿有些交集。”
柳城是边疆重镇,有直通中枢的军事机构,就是由谷息彻负责,所以说他们有交集没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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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听到这话,杨渐信瞳孔一缩,坐在他下首的富先善却拿起茶盏,遮掩住了嘴角扬起的笑意——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臣确与淮栎府令曾有交集,任府令为人机敏,治政活泛,臣对他算是印象深刻。”
谷息彻就差把“任太矩是个投机取巧之人”明明白白地说出来了。
其余几人不约而同地举起茶盏,似乎都有些口渴。
东西送到奚妙面前了,自然是要物超所值才好,于是她追问道:“怎么说?谷卿不如细细说来……”
可他还没说两句,杨渐信便开口截下了话头,把暗含讥讽的形容通通修饰成了此人本事能力极大,只是可惜了在壮年就意外身亡,使得朝廷失去一肱骨之臣。
肱骨,人的大臂。
奚妙并不觉得这个为了钱财便随便让不明商队自由出入所辖之地、出事了只想着如何欺上瞒下的人,会是什么肱骨之臣。
面子还是要给的,奚妙只能这样安抚自己,她只能假意惊讶地感慨着:“竟有如此人才陨落,实是吾朝不幸也。”
然后……然后几位大臣齐声安慰她,天下英杰都是朝廷的,失去一个是不幸,但还有更多的可供选择……
确实,虽然这里的识字率惊人的低,但读书人中没有官职的、或者是等待授官的还是有一个庞大的数目。
哪怕大兴已经有冗官冗兵的迹象,但依旧有大量求职的饱学之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