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出去住。
绝对不是善茬,有种上等人的自傲在。
“龙哥,把手机还给发嫂。”
“让她打电话,我看看她要打给谁。”
“我看她能和谁回答我的两个问题。”
这就把手机重新放到了对方手中。
张远的意思很明白,你在当年的香江不敢这么干。
在香江大佬面前不敢这么干。
却敢在我面前这么干?
那意思是,非得逼我用点“老香江正米字旗”手段喽。
发嫂愣住了,一时间还真想不出该给谁打电话。
“都是玩笑,不必这样。”
“先休息一下再说。”姜纹又上前打圆场。
同时向他使眼色。
张远挥了挥手,围上来的安保人员在龙哥的指挥下有序退去。
但并没有退太远。
还是不动手好。
因为动手了,难免影响拍摄。
他始终觉得就是一张椅子的事,不明白为啥香江演艺圈的人会把椅子看的那么重。
真就是封建余毒未清,拿椅子当身份地位比。
“葛大爷,我问你件事。”他笑着转向葛忧。
优哥一直没说话,在旁抱手看着。
他不好掺和这种矛盾。
“夫妻最重要的是什么?”
葛忧想了想,这是我的词啊!
“恩爱!”
“那当官最重要的是什么?”
“忍耐!”
“呵呵呵,不愧是老演员,词真熟。”
张远笑着往回走,回到了茶水桶前。
“做事要多动脑筋,先动脑子后动手,明白吗?”他“教训”了一下龙哥。
“哎,是我冲动了。”龙哥答道。
但那对常年练武而挂上凶气的眸子,却紧盯着“恩爱”的二位。
“丹丹,去给发个买一张新椅子,要最好的牌子,最贵的。”
“能用一辈子的那种。”
“不用不用,擦一下就好了。”发哥这会儿露出标志性的憨笑。
用一辈子,就是记一辈子。
当然,依照张远的性格,是不会记一辈子的……
“真的不用了?”
“不用,小事罢了。”发哥依旧笑着。
这就叫今时不同往日。
又或者说,今时同往日。
毕竟上回在《黄金甲》,张远也没吃亏。
此时此刻,恰如彼时彼刻。
“那就没事了,小误会而已。”张远吸溜着杯中茶水。
“好,没事了,没事了,大家继续工作。”制片人马珂赶忙喊道。
同时心有余悸。
这就是我前几天,还想用不让他和我手下女人交往来“制衡”的人?
没给我围上,是不是我走大运了?
“忍耐好啊。”姜纹则上前,夸道“忍耐是美德。”
“那是,我可有德了。”张德远如此回道。
“你不记仇吧?”
“之前和你说了,剧组要来探班的人,可得注意,不能搞出刚才这种事。”姜纹心有余悸。
“家里还是得老爷们当家,女人当家,不像话。”他又补到,同时看向发哥发嫂。
“我记什么仇啊,再说了,人家都不用我赔椅子了。”
张远无比真诚的说到。
骗你的,不用赔也记。
“作品要紧。”张远大气的回道。
“不过你得记得,这次是我忍耐了。”
“记得,一定记得,你啊,虽然鸡贼,但是有大局观。”
张远思来想去,觉得这好像不是在夸我。
“不扯这些,记得就好。”
“记得,就得回报我。”
“我姑娘还小。”姜纹皱眉。
张远……
他又思来想去,这不光不是在夸我,我还总觉得,好似在占我便宜。
明明什么都没做,但辈下去不少。
“一郎虽然抽烟喝酒烫头,但她是个好女孩,你这个当爹的不能这么开玩笑。”
“而且我要的回报,另有他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