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
因为在乎,因为真的有感情,才受不了。
姜纹这边拍戏其实也讲究,远比李安,娄烨讲究。
大尺度露出,有必要吗?
不露出就无法表达了吗?
并非,其实还是个人需求,想要吸引眼球和拿奖。
姜纹不会。
话题尺度大,但镜头尺度有讲究,并且拍摄现场也不会有杂人,甚至还会蒙上所有配戏演员的眼睛。
总体上讲,姜纹还是位挺“正”的导演。
单手运球戏份结束后,两人一正一反躺被窝继续演。
那位赵小姐一直在张远附近候着。
想说要不咱们还是现在就回去“聊戏”吧,我有点等不及了。
毕竟张远苦练多年的抓波龙抓手的确功力深厚。
外加少林棍法结合电光毒龙钻,就很透。
但他完全没有即刻启程的意思,而是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俩高手对戏。
因为马上就要到院线被剪辑的部分了。
这里有一段剧本中有,但正式版没有的桥段。
“反正我就想当县长夫人,县长是谁,我无所谓。”
巩利老师满脸魅惑,甚至带着一丝挑衅道。
演到这里,电影戛然而止,可现场却没喊卡。
说着,巩利拿过自己床头的一个包袱,放到被子上,当着姜纹的面打开。
从里边一件件的,掏出了好几样东西。
有擀面杖,小刨子,小剪刀,翠玉嘴的烟袋,还有一个小算盘。
花样频出。
见到对方一件件的掏出“宝贝”,姜纹饰演的张麻子目光之中渐渐生出了惊恐之色。
这些东西,可不是“小玩具”。
并非是用来增加情趣的。
擀面杖,背后是厨子。
小刨子,背后是木工。
小剪刀,背后是裁缝。
烟袋,背后是师爷。
小算盘,背后是账房先生。
这每一样东西,都代表了一任“县长”!
“我只想当县长夫人,县长是谁,我无所谓。”
这句词被无数人解读,但其本身就是句大实话。
也就是说,之前至少有五个男人,已经被夫人给利用过。
由她投资,购买委任状,上任县长捞钱。
那么捞完钱,人呢?
没了!
每个人,她都留了一样纪念品。
而下一样,就是张麻子的手枪!
这就是张麻子会害怕的原因。
他连黄四郎都不怕,却怕这个女人。
夫人说他太客气了,意思就是,你可以睡我,没关系。
但睡完,你就得成为我的达成目标的手段,甚至是代价。
剧本中还有一段,接着张麻子被吓到后,没敢在屋里睡。
而是出了屋子,坐到院里,并抓了把院中的鹅卵石放到裤裆里,给自己“降火”。
同时,马邦德透过门缝看到他蔫蔫的出来,在屋里偷笑。
这才有后来县长和师爷睡,师爷欢喜,因为他知道对方没睡他的女人。
至少他以为,夫人是他的女人。
再结合一开始火车上,冯导偷亲夫人。
县长夫人,玩弄了所有身边的男人,她才是高手!
什么叫流水的县长,铁打的夫人,什么叫流水的皇帝,铁打的士族。
所以姜纹想表达,是要警惕这帮人。
这和《太阳照常升起》中,周昀拿着一块大石头说“树底下都是这个,能不歪吗”。
两者是一个意思。
这就是姜纹,这就是他的表达。
但同样是表达一个意思,县长夫人比疯妈要好理解多了。
拍这部戏前,姜纹也纠结过。
他老爹劝他。
“拍戏像酿酒。”
“可你酿的酒再好,也得让观众喝的了才行。”
“所以不能只酿白酒,得先从啤酒酿起。”
有这爹在,就比什么都强,太懂行了。
“满足了。”张远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喝了一大口姜纹酿的“醋”,接下来就得吃“饺子”了。
他便领着赵小姐回了房间。
这一晚上,天雷勾地火,地动山摇,摇头摆尾,尾生抱柱,柱石之坚,坚白相盈……
相当到位。
由于太到位了,以至于出现了张远担心的情况。
对方有点赖上他了。
你想啊,他是大明星,有钱,有颜,还身体好。
人家见到这么好一个“创收”的机会,自然不想放过。
搏一搏,单车便摩托,失败了也没啥损失。
什么,被睡了算损失?
这是小孩子的想法,真到了一定岁数,男女之间还未必谁占谁便宜呢。
“呵呵呵,你自己造的孽,自己解决。”
“我可不管。”姜纹见他头疼,幸灾乐祸。
“你也没干好事,也撮合了。”他抱怨道。
看来得找个借口,否则挺麻烦。
直接提裤子不认账……败人品的。
给人惹急眼的,再去媒体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