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立的初衷就是如此,可惜各怀鬼胎。
“我保证会将团体的收益最大化。”
“但必须让我来谈,因为最近我和古老板有些大合作项目。”
“我打算把您这头一块纳入。”
“最终条件我会和您说,咱们师兄弟商量着来。”
“对,咱们师兄弟商量着来。”郭老师提了一杯,这事就算定下。
毕竟张远口碑还是有的,从没让他吃过亏。
这也是张远做事的原则。
只有当大家跟着你都有好处时,人家才会信任你。
聊着团里的学徒,说着商演的事务。
吃的差不多了,眼看着要开演。
“差不多了,咱们收了吧。”
“不急。”谦哥却一甩胳膊“等头一场上了,咱们再去也来得及。”
这就是老艺术家的从容。
“还有这么些菜没吃完呢。”
“不行可以喂大象。”郭老师看向孙胖子。
孙岳……
“师傅,师傅!”
就这档口,突然听到远处传来一道急躁的脚步声。
还是下楼梯的那种声音。
不久后饭馆包间外就传来了喊师傅的声响。
“这儿呢!”
郭老师喊了嗓子,几秒后,一个小平头冲了进来。
“师傅。”这位说着指了指楼上“出事了。”
众人上楼。
团队内出了问题,还得是他们出马才能压得住台。
主要是有孙岳在,他这体重总能压得住。
大胃袋这一块,孙老师也不遑多让。
回到剧场后台,有好几位正撕吧着。
主角是俩瘦高个的年轻人。
一位就是最近的小红人曹云京。
另一位这是后台著名楞种,后来成为了大管家的栾云凭。
金子自打央视相声大会后,算出了名的。
外活不断。
在外边接个活,收入可顶团里说半年的。
所以近几个月,他来团里表演的频率明显比以前少了很多。
张远之前就有耳闻,说金子最近越来越狂了。
现在他身穿着一件还没系扣的大褂,正在与栾云凭拉扯。
事情的起因是金子刚刚回了团里,穿上衣服就要上台表演。
可节目单上没有他的名字,他想临时上台。
而现在节目单就是栾云凭在管,便拦着不让他上。
这就吵起来了。
“师傅,现在是不让我演出了吗?”见到他们来了,金子先告状。
“师傅,咱们得按照规定来,节目单早定好了。”栾云凭则回到。
上节目表演就有钱拿,所以金曹云京来得少,索性就没给他排。
你不是外活多嘛。
你去呗。
相声后台心思多,满墙的窟窿,都是心眼子。
这会儿谁对谁错,该怎么分辨?
“师傅,咱们后台现在人这么多,还需要我吗?”曹云京继续发难。
郭老师满脸愁容,看向俩徒弟。
演出不能乱,一定得把事情平了才行。
但是俩人都是自己徒弟,而且曹云京是花了大量心血培养的。
所以只是两头劝,没啥大效果。
“我听半天了。”许久后,张远开口说话。
“金子,你先把大褂脱了。”张远朝着曹云京微抬着下巴。
“师叔……”
“你自己不会脱,是我帮你脱,还是我找李鹤东帮你脱。”
李鹤东就是被他亲手提溜来团里的那个前职业流氓。
金子听到这个立即往下褪。
李鹤东他打不过,张远更是一脚就能给他踹个半死。
嵌墙里抠都抠不出来的那种。
把大褂放下,张远真喊了嗓子,把那个前流氓叫了过来。
主要看看还怕自己不,自己的话好不好使。
见刀疤脸笑呵呵的样,显然相当好使。
果然,在派出所门口的飞踹让他这辈子都忘不了。
“帮你师兄把大褂收起来。”
“哎,师叔。”这位拿起来就开始迭。
栾云凭见此,挺起了腰杆。
呵呵,你看,捧你的人都不帮你了。
都知道是张远费了大力,才让金子继续参赛并拿了奖。
若没他,按照郭老师的计划他早退赛了。
自然也不会有现在那么风光。
可栾云凭的腰杆才直了没一分钟,张远却又把枪口指向了他。
“没有安排随便上节目,不合规矩,这事不行。”
“但我也想问问,为什么没有给金子拍节目。”
“他现在人气挺旺,观众也爱看,怎么会没有上台机会呢?”
张远说的不是没空上台,而是没有上台机会。
谦哥在旁一听就知道,这是在怪罪排节目单的这位。
“他忙,没有时间。”
“那今天怎么有时间了,你们却没有安排呢?”
“是不是这方面工作也有待改进。”
“师兄弟之间,也要更好的沟通。”
栾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