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我想和你说,一定要三思而后行。”
“您别担心,我正在解决呢。”
“正在解决?”王长钿听他话语间非常自信,倒是升起了几分好奇。
“你打算怎么解决?”
“光明正大的解决,您就放心吧。”
“我好着呢。”
没和他细说,只讲了之后回国见,便放下手机。
因为他还得招待客人,老打电话不合适。
此时,他的面前正坐着一位气质儒雅的中年男人。
他的解决办法,就是找这位。
在得知有人去鸿胪寺告状后,张远难得慌了一下。
这是意外情况。
但他很快想起。
我在鸿胪寺的体系内有人!
什么人呢?
我老丈人不就是干这行的!
当场打出电话。
“喂,最近好吗?”
“有看了什么新书呀?”
他直接联系了“闲赋在家”的刘茜茜。
“挺好的,看了些心灵鸡汤,又看了些哲学书。”小龙女接到他的电话,声音挺欢快。
“那就好,知道你开心我也很开心。”
“嗯。”
“呃……有点不好意思,但我有件事想找你帮忙。”
和正常人一样,刘茜茜也有父母,虽然离婚了。
刘晓丽都熟,舞蹈家,长得好看。
但她原名安风的这个安字,可是打她爹那儿来的。
老安不是搞文艺的,但本人也挺文艺。
年轻时长的也不赖,又是文化人。
否则刘晓丽那么高傲,也不可能看得上。
因为他是法语系的高材生,武大毕业后,留在本校工作。
再加上家里有背景,便被调去了海外大使馆工作。
就是巴黎大使馆!
按理说,他在大使馆的级别不高。
……
特意让他来的原因,是在06年,上头与巴黎市政府合作,在当地开设了孔子学院。
这孔子学院就是武大和巴黎第七大学合办的,双方各出一人共同管理,采取双院长制。
而老安就是中方院长。
因为这双重身份,他与巴黎教育界和其他上流社会人士交往颇密。
这也是桦宜最多只敢封杀刘茜茜,但不敢做任何物理意义上的报复得缘由。
真闹大了,把她们家逼急了,可是要出大事的。
而且他现在事出巴黎,对方又刚好在巴黎,这不巧了嘛不是!
“如果你为难的话,可以直说,我不会怪你的。”在说明的自己的要求后,他对茜茜又补了句。
“嗯。”对方用鼻音答道。
“不为难,而且我很高兴你能找我。”
“平时都是你帮我,现在难得有我能帮你的地方。”
“我会和爸爸仔细说明的,你别担心。”
“不过能不能帮你解决麻烦,我没法保证。”她很严谨的答道。
张远知道,她和自己老爹的关系挺纯粹。
工作方面事,基本都是教父和老妈在操办,她爹没出过啥力。
因为别人求到老爸头上,也是第一次。
给老安都听笑了。
“难得。”
“你平时找老爸最多是聊天,可从没找我帮忙。”
“还是帮一个男生。”
“你们什么关系呀?”老安询问起来。
“互相帮助的关系。”茜茜想了想后答道。
老安多精明的人,又是教授,见过的年轻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
没说是朋友,那说明不止朋友。
这才有了此时在塞纳河岸对饮咖啡的情形。
张远本想着要不要带两条烟,一瓶茅台啥的。
也不知道巴黎这边见头回老丈人是啥规矩。
当然不能直接喊老丈人,这就有点太不要脸了。
“叔叔,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他老老实实,事无巨细的将往来说了一遍。
“哦,我知道了。”老安点点头,拿起咖啡又喝了口。
“你们这行,如此凶险吗?”
“同行都这样?”
“至于搞的这么大吗?”老安说这话,不光是他的事,还有女儿的事,他也都听说了。
“是有些人想搞大,也习惯搞大。”
“站在山上久了,以为几百米的海拔都是自己的身高。”
“行了,我懂你的意思。”老安没有反驳。
自己亲闺女也是这帮对方口中的“贵族”的迫害对象。
“事情我了解了,先放下这个不谈。”
“有件事我想问你。”
“您说。”
“你和小风是什么关系?”老安依旧叫着自己父母给其的本名。、
“我很仰慕她。”张远觉得藏着掖着,反而显得虚伪,索性直说。
“嚯嚯。”老安没想到他如此直接,反倒高看了一眼。
至少敢作敢当。
都让女儿求到我头上来了,还说普通朋友,那就是恶心人。
“不过嘛……她妈妈看管的很严。”
“呵呵呵。”对方听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