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可我就心头难受,喘不上来气。”沈阳捂着胸口。
“那就找朋友多聊天。”
“别找一个圈子的,找圈外人聊,效果更好。”
“瞧见没,这是正经高人。”赵老师听完直夸。
“人家就是心态稳住了,才能越来越红。”
“你就学去吧。”
“别这么说,我也是摸索着前进,大家互相学********一起举杯,干了一轮。
接下来赵本衫又拉着他喝了不少。
喝美了后甚至换了大口杯,三杯能倒空一瓶的那种。
一路到半夜,俩人各自喝了得有小三瓶。
“哎呀,我这辈子都没喝好过。”
“今天就瞧你了,不喝美了你不许走。”赵老师是越喝越来劲。
啪啪啪又开了好几瓶白的。
一旁就有徒弟劝。
“师傅,别太多了。”
“注意身体。”
“去!”本山大叔一挥手“我们哥俩高兴,你们别捣乱,边去!”
“我是师傅,自己多少量清楚。”
“喝酒这事我都能教你们好些年。”
一杯杯的往下走,张远都有点受不了了,觉得有些上头,晕的乎。
可喝酒是越晕越喝,因为控制不住自己。
又不知道喝了几瓶,过了一个坎后,他反而稍微清醒了些许。
“哥,接着来啊?”张远推了推赵老师。
“不是说要喝好,喝美,怎么你先停了。”
“满上。”
张远徒手劈酒瓶,力道控制不好,手也打飘,三四下都没劈开,只能尴尬的自己拧。
给赵老师又倒满了,端起杯子递给他。
“来,不醉不归。”
“啊……”赵老师接过杯子。
就这一接,刚到手上,便听到吧嗒一声!
酒杯从他指尖滑落,透明的酒液撒了一地。
“哎,哥你鸡贼啊!”
“装醉,撒酒不喝是不是。”
“呜……”赵老师嗓子眼里发出了几声沉响,随后眯起眼睛,眉头皱在一块,抬手捂住脑袋。
“不行,我头疼,头晕,难受。”
“装!”
“和外人装,还和我装。”
“有您这样的吗?”
“我是您喊来的,结果自己当逃兵。”
“不不,不行,我难受,不成了……”说罢,本山大叔就卧倒在了两张椅子上,抱着脑袋直哼哼。
“好演技,我说您是表演艺术家,您还推辞,比刚才那出演的还好。”张远拍巴掌喊好。
动作,神态,语气,感觉,拿的可太准了。
就没见过演的这么好的。
真的都不能再真了。
可这会儿赵老师压根没心情搭理他的喊好,而是颤颤巍巍的唤了声自己徒弟。
“鉴军……”
唐鉴军就是演谢广坤的那位,是赵老师最早一批徒弟,同时还是旗下曲艺团的团长。
“快送我去医院,叫救护车!”赵老师用最后的力气朝徒弟喊道。
这会儿还有外人在呢,也听到了这话。
回过头来看了眼,随后嗷的一嗓子。
“完啦!”
“张远给赵本衫喝死啦!”
张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