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抢劫的命案。
“这些该死的,为什么不留在在我们伟大的联邦?”
“他们就是一群小偷、骗子,偷走了我们的技术!”
“真他妈可恶!”麦克拿着枪,嘴里依旧不干不净的抱怨着。
他将自己的偏见,和对任务风险的恐惧,混合成了恶毒的诅咒。
这次任务非同小可,目标地点有龙国的顶尖高手保护,他们心知肚明,自己很可能就是被推出来送死的炮灰。
因此,这些亡命徒不仅把自己的上司骂了个狗血淋头,也将无尽的恶意,倾泻在了那三个素未谋面的目标身上。
白色轿车引擎低沉的轰鸣着,载着一车的戾气与杀意,缓缓融入了贝宁街的夜色之中。
五分钟过去了。
那辆白色轿车,并没有驶向别墅区装有门禁系统的大门。
反而在距离入口尚有百米之遥,一段相对僻静整洁的水泥路上,被一道突兀出现在车灯前的黑影,硬生生逼停!
“吱嘎——!”
刺耳的急刹车声,撕裂了夜的宁静。
“厚礼蟹!法克鱿!头儿!你他妈怎么开车的!”
轿车后座,两个全副武装的鬼佬,正因为这毫无预兆的急刹,被惯性狠狠甩向前方。
他们怀中抱着的自动步枪、散落的子弹,连同他们自己的身体,一股脑撞在了前座的靠背上。
右边那个鬼佬更是倒楣,整张脸直接和他怀中冰冷的重步枪枪身,来了个“亲密接触”。
鼻梁骨断裂的剧痛瞬间传来,温热的血液立刻从他鼻孔和眉骨处涌出,糊了半张脸。
剧痛和惊吓让他瞬间失去了理智,下意识地破口大骂,甚至连开车的老大都未能幸免,一并问候了进去。
昏暗的路灯下,整洁的路面,车灯的光柱,死死定格在那个拦在路中央、仿佛凭空出现的黑影身上。
“都他妈给老子闭嘴!再吵,我不介意用枪管,给你们挨个通一通屁眼!”
一声粗暴的嗬斥,瞬间压过了车内的咒骂。等后座的两个鬼佬从剧痛和混乱中反应过来,抹开糊住视线的鼻血。
他们才借着车灯看清了拦路者的模样。
一个身着黑色中山装的老者,拄着一根看似普通的拐杖,正面无表情的站在光柱中央。
这不看还好,一看清这副典型的面孔,和那沉静得令人恼火的神情,车里的鬼佬们更是火冒三丈。
“操!又是这些阴魂不散的人!”
“我真想用大便,糊满他们那张故作镇定的脸!”一个鬼佬压低声音,在车里恶狠狠地咒骂。
“妈的,要不是有任务在身,我现在就下去把他的老骨头一根根拆了!”另一个鬼佬附和道。
“咦?不对,人呢?刚才那个拄拐杖的老家伙去哪了?”
车内的鬼佬们,终于从剧痛和咒骂中回过神来。
这才惊觉那个拦在车灯前的黑影,那个穿着中山装的拐杖老人,消失不见了!
就在他们惊疑不定,目光四处扫视的刹那。
砰!
一声轻微的、几乎难以察觉的脆响。
驾驶座旁的车窗外,一根苍老却蕴含着难以言喻力量的手指,蓦然按在了冰冷的车窗玻璃上。
下一瞬,那坚固的防弹玻璃,如同被无形的巨锤击中,瞬间蔓延开无数裂纹。
随即“哗啦啦”的一声,彻底爆碎成齑粉!
直到碎裂的玻璃渣完全溅落,车窗外,陆玄那对平静的眸子抬起,其中竟闪铄着令人不敢直视的璀灿金芒!
车内的鬼佬们瞳孔骤然收缩,嘴巴下意识的张开,却在这时骇然发现,他们连一丝声音都无法发出!
一股无形无质、的恐怖威压,如同无数道冰冷的枷锁,将他们从头到脚死死禁锢在原地,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分毫!
紧接着,更超越他们想象极限的画面,蛮横无理闯入了他们的脑海与视野。
在这些鬼佬的感知里,周遭的夜色、街道、车辆尽数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无数座巍峨雄伟、接天连地的巨大山峰虚影。
它们带着亘古苍茫、碾碎一切的磅礴大势,朝着自己渺小的神魂,轰然倾压下来!
那是意志与精神的绝对碾压!
“呃”
连一声象样的闷哼都无法发出,车内所有的鬼佬,只觉得神魂仿佛被碾成了粉末。
双眼一黑,彻底失去了所有意识,瘫软在座位上,昏死过去。
从陆玄出手到结束,不过弹指一瞬。
夜色依旧,仿佛什么都未曾发生。
直到天色渐渐变亮,晨曦驱散了贝宁街最后一丝夜色。
45号别墅紧闭的大门终于打开。
三位科研人员在两位化劲大成宗师的护持下,神色平静的走了出来,坐进了早已等侯在门口的商务车。
整个过程平稳而迅速,与任何一个普通清晨的出行别无二致。
河对岸,贫民区的杂木林中,陆玄静立在树冠的阴影里,目光穿透晨雾,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那辆昨夜被他解决的汽车,连同里面昏迷的鬼佬,早已被他悄无声息的处理干净,没有留下